口胡诌！”躲在人后的曾柳新有些慌了，眸光闪烁根本不敢直视凌殊羽，“你若是冤枉本小姐，本小姐就让人撕了你的嘴……”
“本郡主倒要看看，谁敢撕了我凌王府的奴才的嘴！”凌殊羽抓起身旁的茶盏就往地上一砸，飞溅的茶水和茶叶在地上晕开一团深色。
“我……我……”曾柳新显然不敢和凌殊羽作对，凌殊羽前阵子才立了功，家里都嘱咐过的，“我只是……是凌流那个庶出的丫头先出言无状的！”
“所以你便将她推下水？”凌殊羽挑了挑眉，冷眼看着曾柳新。
“不……不是我推她的，不是我。”曾柳新慌乱地摇着头。
“郡主……”宁涵青有些头疼地上前一步想要说什么。
“世子妃先别说话。”凌殊羽直接打断了宁涵青的话，抬眸看向她，“容本郡主先问完话再说也不迟不是吗？”
“不是……不是曾小姐推的小姐。”相宜也颤着声音说道，“是……是圣雅郡主！”
相宜也是豁出去了，她知道她说了这话，就等于得罪了云烟。
相宜闭了闭眼，继续说道:“还有……当时离环郡主也在边上，不过离环郡主从头到尾都没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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