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的时候他的身上中了很多刀伤,刀刀致命,为他治伤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那些鞭痕,除了那些鞭痕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疤,那年,他大概十九岁吧,我问他那些伤痕从何而来,他没有回答,还是夜叉告诉我的,想不到,竟然是他的亲生哥哥所赐,如此残暴的兄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可是,那个时候他没有怨也没有恨,时光飞梭,再见他时,他已经是一国之君,登基成皇对于他来说是排除了万难,他,应该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人吧。”虽说生着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丽的面庞,可是却没有女子的阴柔,有的是属于男子的魄力。
在他眼底,圣钦洛才是一个顶天立定的男人。
撇去皇帝的身份,或许,他才是真正可以给千寻幸福的人,毕竟,对于千寻的过往他从未计较过。
而他,那惧雷的病一日不去,他就一日不敢对千寻承认自己的感情。
“千寻,对于诀夜,你究竟怎么看?”他很想知道,这些日子,诀夜也未过来找她,或许是想让她好好的思考吧。
深深吸上了一口气,看着朗月,月儿似乎没有十五那般圆润,缺了那么一角。
就像人的感情,如果失去了,想要挽回恐怕很难。
“无墨,你觉得,我和他还有可能吗?”不是她不愿意去面对,而是对于一个已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给机会。
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会怕,害怕再次受到伤害,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凤诀夜已经变了,可是,她仍旧会怕。
目前对于她来说感情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整治莫言那个女人,她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揭开她的假面具,让她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也会代替凤唯讨回公道,他想让凤诀夜知道,这个一直在他身边以初儿自居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无墨,你说,咱们该如何揭穿莫言的真实身份。”想着,她的心有点迫不及待。
“你觉得诀夜有察觉到她的身份吗?”诀夜不是痴笨之人,当初是不愿意去想,现在,他应该会好好理清吧。
无墨的话让千寻一声轻笑,如果早就察觉的话,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还会继续让莫言留在身边,他,应该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侮辱到冷清初吧,毕竟是曾经爱过的女人:“他现在一定不知道。”她感肯定,以他的性格如果发现了,一定会杀了莫言的,怎么还会留着她继续危害人间,当初他可以被玄米那些人欺骗,现在,同样也可以。
看着千寻笃定的目光,无墨到不这边认为,以他所了解的凤诀夜,一定是猜出了莫言的身份,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将另一个人的一切都模仿出来,眼神,语气,生活习性,有的时候,这些东西是怎么努力也学不来的:“要不,咱们打赌,我赌他一定知道了。”同样是笃定的眼光笑望着千寻。
不想再于无墨讨论这个话题,千寻将话转移到了凤唯的身上:“那个孩子呢,他体内的毒已经全部清除了吗?”一想着莫言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她就恨不得掐死她。
当初只打了莫言一巴掌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那孩子已经没事了,今儿晚饭后还跟着小魔后面跑来跑去的,孩子,只要有得玩就什么都忘记了,不过,小魔似乎和他还挺玩的来的。”想着两个小家伙打闹的场景,无墨惊奇的发现小魔居然没有欺负凤唯。
或许是一个人孤独惯了吧,好不容易有个玩伴不太舍得下手,等到熟悉了,小魔体内的恶魔因子恐怕就要出来了。
“小魔……”对啊,她怎么忘记了这个宝贝儿子可是一个整人高手:“无墨,你说,如果我让小魔去恶整莫言一番的话,你说,会不会成功。”做娘的不太好露面,这做儿子的替上可以吧。
“你是想?”有些好奇的看向千寻,很想知道她要用什么法子。
朝着无墨钩钩手,我想这样,凑近无墨的耳中说着自己的计划。
听着千寻说了好半晌,无墨这才捧腹大笑:“哈哈,有其母必有其子啊,我终于知道小魔为什么有那么多整人的主意了,原谅是遗传了你啊,天才,天才,真是天才,千寻,你不光在医理上是天才,在整人方面同样也是当仁不让啊,佩服,佩服,炎某着实佩服。”朝着千寻不停的作揖,看样子他以后还是少惹点这对母子,免得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翌日。
子城之中人潮涌动,马车来来往往的,小商小贩到处走动着,扛着冰糖葫芦叫卖的,捧着胭脂水粉叫卖的。
沿街的小贩各自卖力的叫卖着自己的商品,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看的人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什么糖炒栗子,麦芽糖,包子烧饼的,还有卖风筝捏泥人的,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卖着,成群的孩子围着捏泥人的看着稀奇,卖胭脂水粉的的更是拉着路过的小女子们拼命的介绍着,几个姑娘拿着一盒水粉看着,不时的用手绢掩嘴窃笑。
卖水粉的隔壁是一个有着很多雕刻的很是典雅的铜镜的小摊,卖铜镜的看着隔壁有了生意更是卖力的叫着想把客源吸引到自己这里,两个小贩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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