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天空,担心晴朗天色有变,不能伴你植木种药!但见了你,又觉得即便有雨,我依旧会撑好雨伞,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幸福莞尔,邝露笑道:“一朵雨云而已,你怎生了这么多想法?这可不像你!”放下茶点,邝露走向子熙,眼波流转,温柔出声:“而且,就算下雨,我们也用不着撑伞!桃林的花儿,会将风雨览尽,再添怡人风采!”
柔情满心,子熙搂住邝露:“是!我想多了!灼灼桃花,风姿傲然,会将风雨全部接住,我们用不到伞!”回搂子熙,邝露含笑合上双目,柔柔靠上子熙肩头。
搂紧邝露,子熙看向天空白云,将心底忧思全数托与清风,带出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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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窗,润玉端坐床畔,抚摸瑶光依然有两分透白的脸庞,回想与六圣分别前的对话。
“待瑶光醒来,请天帝速将她送回鸿蒙宫!贫道与师弟及两位佛尊会时刻看护,等天帝历劫归来,助天帝剥离明心出瑶光神魂!”
“天帝,安心!贫僧与师弟会尽己所能与三位道兄一起,保瑶光周全!”
“哎!只怕不行!”
“冥河,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合我五人之力,保不得瑶光平安无事?”
“通天,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瑶光她情殇入魂,哪怕有彼岸花压制,也只能保她白日无碍!到了夜间,她一样会记起全部,再受裂魂!”
“老祖!可有缓解之法?”
“唯有陛下借历劫空暇,入鸿蒙宫,让瑶光平心静气饮下忘川,安睡卧榻!我等再用静心劫魔阵催眠瑶光的神魂,令她一夜不醒,才能保瑶光无忧!”
“冥河,你这什么办法!天帝本就在历圣尊劫,那些空暇是他仅有的调息时间,若用来诱瑶光饮忘川,沉积在他神魂里的生灵七殇,要怎么化解?”
“多谢教主关心,润玉铭记!但老祖若非别无他法,也不会如此相告!几位圣尊,润玉下界之时,瑶光就拜托几位圣尊了!”
“天帝客气,这本就是我等该做之事!”…
收回思绪,润玉柔声低语:“瑶光,其实老祖这个方法甚好!如此,我每次历劫结束都能见你一面,这比任何静修都更能化去留存我心底的七殇!”贴近瑶光,润玉清亮一笑。不想,一道不满男声打断了已然不多的静谧韶光,瞳色变深,润玉直身站起,步出寝宫…
“你太放肆了,彦佑!”执剑横在胸前,天玑铁面出声。
挥动手中诏令压在天玑剑上,彦佑冷眼反驳:“我放肆?我哪有放肆!是润玉自己说的,仙人!先为人,才是仙!现在,他不念旧情、刻薄寡恩,下达这种诏令,我将它截下,有何不对?”气哼一声,彦佑声音更大:“天玑,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今日我就算血溅政界宫,我也要找润玉辩个黑白,让他收回贬谪锦觅的御诏!”
双眉蹙紧,天玑翻转雷鸣剑就要出手拿下彦佑,却见润玉无声出现彦佑身后。收剑后退一步,天玑俯身下拜:“陛下!”听到天玑言语,彦佑瞬间绷紧身躯。
迈步前走,润玉越过两人上坐御座。俯视彦佑,润玉瞥了眼御诏,左手一抬,再调龙气一吸,诏令便到手中,“天玑!你亲自去传诏!”手一挥,诏书落入天玑双手。抚胸接令,天玑绕开彦佑前往摘星府。
双拳握紧,彦佑梗直脖颈,仰看润玉:“你真要这么冷血?这么绝情吗?”眉眼不动,润玉静静凝视彦佑。压抑低笑,彦佑愤然抬手:“你不愧是太微的儿子!果然够狠,够绝!”瞳孔一缩,润玉挥袖将彦佑击打在地。五脏移位,彦佑一口鲜血喷出。
“彦佑!若非你代本座承欢娘亲膝下近四千年,就冲你刚刚那句话,本座就可让你轮转兽木!”
呵笑两声,彦佑翻然转头:“你以为我会怕吗?”再笑两声,彦佑冷声怒吼:“与其活在这无情无义的天界,我宁愿永世做条游弋清湖的青蛇,做株被人砍伐的杨木!”
“青蛇?杨木?依你不辨是非拦截御诏、强闯御殿的作为,你有何资格轮转青蛇!成为杨木!”话音含威,彦佑不敌润玉话里威压变回青蛟匍匐贴地。
“噗嗤君!”惊骇出声,锦觅踉跄跑到彦佑身前,双手一抱,“噗嗤君!噗嗤君!…”锦觅一边叫唤彦佑,一边双泪落下。
叫唤多遍,彦佑都不能重聚人形,锦觅哀泣抬头,对润玉说道:“陛下,你怎这般无情!噗嗤君,他是王母上殿的义子,你的义弟啊!”
眉眼一低,润玉淡然回复:“世无五音,不能正六律!世无规矩,不能成方圆!这些年,是本座宽纵你们,才让你们愈发目无纲纪,任性胡为!”站立下座,润玉迈步向外,路经锦觅,微微停顿,侧目说道:“本座不会再宽纵你,也不会再宽纵他,你不要再做出什么让本座后悔的事!否则,你失去的不光是仙籍,还有旭凤!”说罢,润玉不再驻足,直出大殿。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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