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飞一般的跑了,至于更夫发现丢了东西有没有回来捡,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师傅,今晚是不是该让我出手了?”
某个小巷子里,身穿同样的一身黑衣的俩人,年幼的那个问着年长的。
“不行,你才刚入门没多久,很多东西都还不熟练,还是远远的看着,看为师我出马。”那小伙子口中的师父从怀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面巾给自己蒙上,这又伸了伸胳膊和腿,随时都准备翻墙进去。
“师父等等!”
那小个子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软趴趴的东西,一抬手就扔进了院子里。
就听到“啪叽!”一声响,倒是把他这师父给吓得够呛。
“你干什么呢?”
那大个的毛贼回头就给了那小个子脑袋一个爆栗,敲得那小个子眼泪都掉了下来。
“师~师~师傅,不是你说的行窃之前先要抛砖引玉,先把院里养的狗给迷晕了么?”那小个子一脸委屈,搞不懂自己明明帮了师傅一个小忙,他怎么还打了自己。
“说你是面瓜你还不服气!”
小个子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那大个子毛贼显得更生气了。
“这几天我带你踩了多少次盘点了,这院里有没有养狗你都不知道,那我带你踩盘子是做什么来了?”那大个子毛贼说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看来不管是做什么事都是要天赋的。
“把绳子拿好,一会我一拽,你就使劲的拉,懂吗?”大个子毛贼实在是懒得跟他这面瓜徒弟多废话了,丢给他一根粗麻绳,又把麻绳另一头给丢进了院里,这才顺着墙上几个凹陷处往上攀爬着。
“我交代给你的事你记清楚了吗?”那大个子毛贼伏在墙头,压低了声音问着。
“记清楚了!”
那大个子毛贼听到回复,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墙上下去,蹑手蹑脚的摸到了一间屋子门前,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工具开始撬锁。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他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以至于开锁都要比平常要慢上了许多。
“拉!”
过了大概一盏茶功夫,那大个子就已经摸到了一些东西,这便来到了放绳子的地方,拉了拉墙头的麻绳,嘴里小声喊着他那面瓜徒弟,让他赶快用绳子把自己给拉上去。
“小王,快拉啊!”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院里一间屋子突然亮起了灯,看那窗上映出的人影,看样子是要起夜。
“快把我拉上去啊!”
那大个子毛贼急得心发慌,这院里的墙比较光滑,又没有什么树之类的可以垫脚,他这才准备了绳子以防万一,却不想他那面瓜徒弟是咋回事,总不可能是等睡着了吧。
“快拉,快拉啊!”
那大个子毛贼急得快哭了,那人影已经走到了门前,这要是一推门指定就被发现了。
“吱呀”一声响,一个秃了半边头的男人打开了房门,一手拿着油灯一手提着裤子,对准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就是一通发泄。
发泄完毕,那男人连忙提上了裤子,哆哆嗦嗦的又回了屋。
“我说你怎么回事,差点就要害死我!”大个子毛贼拍了拍胸脯,直到听到关门声才放下了心来。
“害死你,这怎么说?”司空摘星看着眼前这毛贼,真是笑不打一处来。
那大个子毛贼一听这声音挺熟悉,却不像是他那面瓜徒弟,一时半会还真是想不起来是谁,只不过这一扭头,他就看到了一张熟悉万分的脸。
“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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