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掏出来两个,一个给了苏沐晴,另一个给了周秋萍。
一边又伸手去掏,一边自顾自说着:“周姐姐,你是不知道这呆木头有多不懂风情。就拿之前来说吧,有个冰雪聪明、温柔善良而又貌美如花的仙女要给他当小妾,他硬是不要,你说是有多傻!”
说着狠狠瞪了司空摘星一眼,弄的某人还有点小羞愧。
周小姐听慕容雪这么一说,一脸瞥了羞愧样的司空摘星,轻笑道:“那确实是有些不懂风情了,简直是该打,他哪会知道女子说出这话需要多大的勇气!是吧,恩公?”
这一下问的司空摘星是彻底没脸见人了,连忙背过身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们很喜欢吃这个‘龙涎果’吗?”周小姐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这果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原来是叫‘龙涎果’,这名字可真好听。”慕容雪拿着那红彤彤的果子细细一看,还真是有点像那滴下来的口水。
“哎?别用手掰,看我这样,要用吸的。”莫容雪看周小姐好像准备用手去掰开这果子,连忙拦住了她。
周小姐看慕容雪这样子吃法,脸上有些羞涩,这好像不太符合大家闺秀的样子。
一看苏沐晴也是这样吃着,这才放开来试了试。
这吃法虽然不怎么雅观,不过好在马上也就这么几个人,而且确实是方便了很多,就连洗手都省下了。
没要多久,几人就到了那昨晚出了事的张大叔家。
据周小姐所说,这张大叔是个铁匠,开着个不大不小的铁匠铺,平日里打打农具什么的,偶尔也会替周府打一些布纺或者马车上用得着的一些物件,因此关系还算得上亲近。
这张大叔有一个女儿,今年刚刚十五岁,因为经常在打铁铺里帮忙,力气和比寻常男子还要大上几分。那闺女在她们家布坊做事,她还见过几次,人长的还是蛮标志,就是黑了点。
“张大叔,是我,你先把门打开,我有些事来找你家闺女翠花!”周小姐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
咚咚咚敲了好一阵,那铺子门才打开来一条缝,里面有人透过那门缝张望着,看那眼神十分警惕。
一看确实是周家小姐,那张大叔才把门栓拿了下来,又请几位进了屋。
“几位可是为了昨夜那事而来?”那张大叔声如雷吼,说话震的人耳朵直响。
“几位别见怪,张大叔常年打铁,这耳朵有些背,嗓门也就大了点。”见几人好像心存疑惑,周小姐连忙解释道。
这张大叔身高八尺,体格更是魁梧,特别是那右臂,更是肌肉虬起,一看就是常年打铁造成的。一般的铁匠大多不太注重仪表,而这张大叔倒是不太一样,面部修理的十分干净,看起来还真有些怪怪的。
“我们不是在奇怪这个,按理说他昨晚女儿被害应该很伤心,可是你看他这样子,怎么没感觉多难受的样子,只是显得有些焦虑而已。”苏沐晴在周小姐耳边轻轻说道。
苏沐晴没说,她还没注意到。这一看张大叔,确实没感觉到伤心的样子,到是从那皱着的眉头感觉到几分焦虑和愤怒的样子。
“不知张大叔你女儿怎么样了,可否让我们见上一面?”周小姐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好。
“当然可以,不瞒几位,昨夜我那闺女并没有事。也多亏我昨天发现的早,要不然真出了事说什么都晚了。”张大叔说完一副后怕的样子,这采花贼一日不除掉,这便一日放不下心来。
原来张家闺女是在昨天早上看到了那采花贼留在门上的字条,父女俩一商量,当即就一起去请了假,说是生病要休养几天。
这闺女一请假,张大叔却不能不打铁。家中本就不富裕,张大叔还想多攒些钱给闺女备一份好嫁妆,这便交代了闺女在这院子里呆着,自己则在前面铺子里打铁。
本以为这天还没黑应该问题不大,却不想打铁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院闺女发出的一声惊叫,他便抄着那打铁用的大铁锤就跑了过去。
他一进后院,就看到一个蒙面男子意图不轨,正想要把自己闺女拖进房,当即轮着铁锤就苏沐晴迎了上去。
这张铁匠别的没有,要力气却是丝毫不虚,那大锤舞的更是是虎虎生风,要是挨上一下,怕是不死也半残。
这院里的巨大声响引来了一些人,那男子见今日似乎得不了手,这便翻了围墙就跑了。
后来听外面的人说有人追了一阵,那人一钻进巷子里就不见了。
“既然这样,那方不方便我们问你女儿几个问题,说不准能抓住这贼人,还钱塘县一个太平。”司空摘星听完也判断不出什么,还是得去问问那姑娘才行。
“当然方便,几位请随我来。”张大叔说完引着几人进了里屋。
看到了张大叔那闺女,身高和寻常男子差不多高,照周小姐的说法,那体格也很是健壮。只是被那采花贼一吓,显得面色有些憔悴。
“闺女别怕,这是周府的人,想要问你点事,也好去抓那恶徒出来。”张大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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