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接着便凑了过来。那像人的脑袋般大小的头伸了过来,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嘴巴吸住了司空摘星的舌头,那身躯也借势缠了上来,紧紧缠在了司空摘星身上。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情况!
司空摘星吓出来一身冷汗,一下子就从梦里惊醒了。
刚睁开眼,司空摘星就被吓了一跳。
面前一张女人脸,而自己的舌头更是被那女人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吮着。这距离如此之近,吓得司空摘星连忙又闭上了眼,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救命呀!”司空摘星猛地一推,就听“噗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那刚刚把几人从伶花馆抬回来的家丁们刚刚出门喘了两口气,就听到屋里大叫救命的声音。
屁股下的石板还没坐热,那一众家丁风风火火的又闯了进来。
推开了那缠在身上的巨蛇,司空摘星吓得连忙坐了起来。
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司空摘星连忙运起了《养气诀》,这才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床好像还是青楼里那个,只是这摆设却不太一样,而慕容雪此刻更是脸朝上睡在地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司空摘星还在迷糊着,不知道现在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清醒了,就连双手也不自觉捏的紧了些。
“嗯——”一声闷哼。
还没来得及思考,那门就被家丁们推开了。
“找死啊,快把你手里的火折子灭了!”
司空摘星看到那家丁总管抬手把一名手下的火折子打掉在了地上。
屋子里随着那火折子熄灭,又再次陷入到了黑暗。
“公子,我们在门外听到你喊救命,是有什么事吗?”那家丁总管摸着黑朝着司空摘星微微鞠躬,双手抱拳开口问道。
过了好一会,司空摘星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而自己也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理了理思路,司空摘星故作镇定的站了起来,又把慕容雪重新抱回了床上,这才起身走了过去。
“没什么事,就是做了个噩梦!”司空摘星说着便走了过去。
走的近了些,那家丁总管才看到了司空摘星。借着屋外那跳动的烛火,只看到司空摘星身上沾满血,手上,衣服上,全是血。
“既然没事那我们便出去吧,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府衙和周老爷,老爷应还过一会就到。”那家丁总管说着捡起了地上的火折子,带着家丁退了出去。
司空摘星也跟着退了出去,顺手还关上了那房门。
“不知小姐可有大碍?”那家丁总管刚刚才看到司空摘星满身血迹,一副担忧自家小姐的模样。
“没有大碍,没有大碍!”
一说到这个,司空摘星老脸一红,刚才那一声闷哼明明就是周家小姐的声音。
“她们不过是被我打晕了,现在还在晕着便是。”司空摘星没敢说那迷香,毕竟就自己若无其事,这事解释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对了,还有一个采花贼在那柜子里塞着,你们看到没有?”司空摘星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是纠缠下去,连忙岔开了话题。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时我们一进去就看到采花贼躺在地上,已经死透了。而你和两位姑娘躺在床上,我便带着他们把那床给搬了回来。走之前我还留了几人,让他们细细搜索之后再去报官,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司空摘星一听,怪不得这人能当上总管,就这办事的能力和眼色,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对了,小二呢,你把他带回来没有?”
这床既然被搬开了,他应该看到了床底下塞着的店小二才对。
“公子放心,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晕了过去,现在正在屋里休息。”
听到这消息,司空摘星才算放下了心来。
这小二虽说一开始贪生怕死,不过要说这次抓住这二人,他也是功不可没。没有他,司空摘星可认不出到底谁才是那采花贼,更别提去抓他们了。
“不知公子可有大碍?”那家丁总管见司空摘星满身血污,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还是沾上了那贼人的血。
“没有,怎么了?”司空摘星随后答到。
“没事便好,我已经命人烧了热水,应该再过一会就烧好了。公子现在可以先去房里休息,待会自会有人来叫公子沐浴更衣。”
不说还没觉得,听这家丁总管一说,司空摘星顿时就感觉浑身上下黏糊糊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身上汗水加上血水,把那衣服牢牢地沾在了身上。
黏糊糊,却又感觉有些发痒,真是想抓不敢抓,想挠不敢挠,就连动作稍微大一点,那衣服都扯的伤口隐隐作痛。
“你们有没有看到那采花贼身上插着的匕首?”司空摘星显得有些慌乱,这匕首要是被衙门给拿了,又得费一番功夫。
那家丁总管一听,这便连忙让手下去取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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