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如此温柔。
“皇上想说些什么?”皇后娘娘说着，便给边儿上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吩咐了一句：“去沏壶茶送来，再准备些皇上爱吃的点心。”
“是，皇后娘娘。”
皇上垂下眼睑，看似不经意的样子：“德妃的事情，有一事，朕一直都想不明白。”
皇后娘娘手上一颤，还以为皇上是真的想开了，原本皇上对自己这般温柔，都是为了德妃。
皇后娘娘的眸子里，原本是有些感动的。可皇上的这一句话，像是往皇后娘娘的心上泼了一盆冷水，这眸子里，怕是只剩下凄凉了。
“皇上有何事不明，大可与臣妾说来听听。”皇后娘娘的脸上，笑意已经不再。
皇上端起了手边的茶杯，不急不缓地说：“皇后，你说……这德妃要对锦轩王爷下手，究竟会是为了什么?还有，她要派人杀锦轩王爷，为何会找临水国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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