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黄金,献给佛祖!…”>
“宝树!宝树!黄金的宝树!…”>
“这是我抢到的黄金!我的!…”>
先到的僧兵们在树下狂热撕扯,摘取沉重的金符,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塞到身上的胴丸中。而后到的僧兵用力推搡,跳起来去够树上的金符,甚至扛起人梯去夺。很快,那些沉甸甸的黄金,就和混乱的僧兵一样,散的到处都是。而任何一枚一斤重的金符,只要能藏着带回近畿,就是一户五口一辈子的吃喝用度!…>
“这…这就破了?!…”>
坊官斯波真威睁大眼睛,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一幕。他已经做好了决死苦战的准备,却哪里想到,山靼人的营地,竟然像是纸糊的一样,一冲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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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兵们只是被射了几轮箭,还没贴面近战,山靼守军就放弃了营地的栅栏,让他们冲入了营中?就连挂满千斤黄金的宝树,对方都没有试图坚守一二,而是直接丢给了僧兵?这些山靼部族,士气竟然如此低下、一触即溃吗?不,不对!这是诡计,船垒上还有举弓的敌人!…>
“嗖嗖嗖!…”>
坊官斯波真威汗毛倒竖,立刻往边上的泥地里一扑。凌厉的重箭,就擦过他的大铠,深深的射入土中。犀利的山靼箭雨,从海岸边的船垒上再次袭来,射向营地中心处,那些混乱一团、争抢黄金的天台僧兵。这一次,没有了关船箭棚的庇护,精锐的僧兵军队中,顿时响起一阵哀嚎惨叫!>
“佛祖啊!”>
“救救我!…”>
“我的金子!我的眼睛!…”>
“嗖嗖嗖!…”>
祖瓦罗气喘吁吁的爬上船垒,看着指挥射箭的武士长塔米草,退到了王国的武士身后。接着,他眯起眼睛,看着营地中心黄金宝树下,那片混乱哀嚎的僧兵军势。许多僧兵哪怕中箭倒地,都依然死死的攥着手中的金符,不肯放下松开。>
“啧啧!这些南方的大部落军队,哪怕是虔诚的神庙卫队,也会被黄金的法力迷惑心神啊!仅仅是一千斤黄金,就让这些披甲无畏的勇士,互相争抢做一团,变成了射箭的靶子!…陛下的预言,可真是惊人的准确啊!…”>
祖瓦罗摇头叹息,很有些唏嘘感慨。而另一侧,龙造寺家弘目瞪口呆,看着散落各处的黄金,依然忍不住的心疼。>
“啊!这些金子,这些钱!这可是一千斤的黄金,十万贯的大钱啊!…”>
“嗖嗖嗖!…”>
死亡的呼啸飞射而去,灿烂的金光通往西天极乐。船垒上的两人并不知晓,这种“乾坤一掷”、引发混乱的兵法,无往而不利,眼下还只是小试牛刀。等到一百多年后的明末,这种战术会在农民军的手中,真正发扬光大,成为他们战胜或者摆脱官军的绝技!无论用上多少次,这种绝技都屡试不爽,是缺饷的官军无法抵抗的…>
“呜呜!呜呜呜!…”>
坊官斯波真威躲过山靼人的箭雨,吹起凄厉的法螺。他竭力的呼喊着,努力约束着一手训练出的僧兵,连声音都喊的哑了。>
“佛祖注视着你们!放下黄金,放下黄金!山靼人还没有溃!山靼人还没有溃!…”>
“重振旗鼓!进攻!向射箭的船垒进攻!对!击败他们!先击败他们,再回来取黄金!…”>
“嗖嗖嗖!”>
四轮如雨的箭矢,从船垒上激射而下,又射倒了一百来个僧兵。原本五百人的天台军势,到了此时,甚至没有斩杀几个山靼部族,就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还大半处于混乱中。>
“毗沙門天王守護!冲!向船垒冲锋!…”>
坊官斯波真威拼命重整,总算组织起近百个最虔诚的精锐僧兵,向着六艘大船的船垒冲锋。祖瓦罗惊讶的望着这一幕,实在很难想象,在这种伤亡惨重的情况下,敌人的神庙卫队,竟然还能死战不退、发起冲锋?真是惊人的士气啊!…>
“祭司大人!是时候了!…”>
船垒上,武士长塔米草转过身,看向祖瓦罗。祖瓦罗点了点头,武士们就掀开船垒上的厚布,露出三门矮小的青铜虎蹲炮。那黑黝黝的炮口,正对着冲锋的近百个天台僧兵。而每个炮口中,早已装填好了一份火药,一发碎石霰弹。>
“点火!…”>
“轰轰轰!…”>
“!!…”>
坊官斯波真威面露惊恐,再次敏捷的扑地,躲在了一名僧兵的身后。呼啸的碎石冲击而来,隔着百步不到的距离,直接把十来个最勇猛、冲在最前的僧兵,给打成了喷血的筛子。而僧兵们鼓起勇气的最后一冲,也就此被骤然打断。>
“啊!佛祖啊!妖魔!这是妖魔!”>
“山靼的妖魔!…”>
“带上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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