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竟然落得这样狗咬吕洞宾的地步……”
他身旁的一名女医生也道：“可不是，那家长翻脸也是比翻书还快，之前哭着求着我们医院收留他们，又跪又拜的求程副教授给孩子做手术，结果手术做完之后，立马翻脸，前后根本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简直……”
女医生的话还没等说完，对面的方蕾忽然说道：“翻脸比翻书还快……”
众人闻言，齐刷刷的看向方蕾，但见方蕾若有所思的沉着一张冷艳的面孔。
半晌，她出声说道：“一般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性子急，二就是……早就设定好的剧情。”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眼睛一瞪，面色各异。
副院长看着方蕾说道：“你的意思是，这帮死者家属是早就得知了这样的结果，故意要来坑我们医院的？”
院长道：“但他们口口声声说不要钱，只要一个公道，而且拒绝私下解决……”
方蕾冷声道：“这才是重点，一般医患纠纷，到了最后，还不就是为了一个赔偿，一个钱是多是少的问题。他们闹得这么大，但却不为钱，那就只能是为了让我们名誉扫地了……”
方蕾的话，让满座皆惊。因为最近大家关注的焦点都在其他方面，并没有人细细推敲这个环节。
不过在座的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波澜不惊的，就是程穆烽。
程穆烽不是天生的淡定，而是他早就想到了。当事情发生之后的不久，他已经预料到。
有人问道：“咱们医院跟死者家属之前可没什么仇吧？至不至于他们搭上了一条五岁孩子的性命，也要往死里整我们？”
又有人说：“孩子的死亡与其说是意料之外，不如说是意料之中。放眼整个国内，谁能有把握把这个手术做成功的？可程副教授和方教授还是把手术给做成了，只是孩子自己的身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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