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那丫头知道了晏泽晏寂为了她动手的事,躲了。
这也是叫皇帝很是不满的地方。
哦,朕的儿子,真正的龙子,为了你个落魄国公府的丫头,大打出手。结果呢,你害怕朕追究你,你抛下了他们跑了?
皇帝真心觉得,两个儿子为了这么个没担当的丫头失了体面和气,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可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投鼠忌器,碍着晏寂,他兴许连毒酒白绫都赐了下去。
就如那老奴说的,他也能看得出来,晏寂对唐家丫头一心一计的。他性子又偏激执拗,若自己做了什么,只怕父子之间,那点儿原本就稀薄的情分,会荡然无存。
难呐。
尽管皇帝已经下令禁言,只是太子好端端的脸上多了几处淤青伤痕,又岂是能够瞒得住的?虽说晏泽亦是活动未出东宫,可东宫的属官却都看得分明。背地里一打听,哦呵,原来是近来风头隐隐盖过了诸皇子的翊郡王干的?
一个郡王,还不是皇帝嫡枝儿,竟敢殴伤储君?
这叫什么?这就叫以下犯上!
再说严重点,这就是谋逆的大罪!
该当削去爵位,下宗人府,以儆效尤!
一时间,朝中沸沸扬扬,弹劾晏寂的折子对满了皇帝的龙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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