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足够了。”方星航都不知说什么好，“这要是不算成功，其他强化剂都是垃圾。五级强化剂给人的也只是一种可能，不敢保证绝对强化成功，只不过强化的成功率比四级略高罢了。你都能保证绝对强化，而且可能在一个月提升一个境界，还想怎么样？
我的天，我都想象不出推向市场之后的疯狂了。你知道提升一个境界有多难吗？小学六年加初中三年和高中三年，整整十二年，加上三次细胞强化，最多也就能让人从武徒进阶武士，还只是部分。大学四年，能从武士进阶到武师的，已经是天资很优异的武者了。
再往后，每一个境界的提升，没有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一个月？疯了，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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