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派中医是有心想要压南派一筹啊。
“这些人很厉害?”张超群问道。
“大师,田圣手实力与我相当。至于那个陈回春,我实乃没有胜之的希望。”马老苦笑一声。
陈回春,一身朴素的白袍,胡须很长,精神抖擞。穿着一双很简单的布鞋,在众人追星捧月之下进入。陈回春乃是北派中医之领袖。乃是与刘三针
和松道长齐名的大师。也难怪马老看到陈回春之后立刻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当时就蔫了下去。
“不怕。”张超群坦然一笑,道:“今日,南派中医有我在。”
“呃……”马老愣了一下,内心勉强多了一些希望。
张超群终究还是年轻,马老请张超群来,无非是想让他当一个压轴,当一张底牌用。可是,对手出现了一个如此强悍,而且是一个高不可攀的人物。任何底牌也不管用了。
“那……请大师尽力而为。”马老苦笑道:“纵然输了,也无所谓。毕竟,人家确实厉害。”
南北之争,由来已久。
五年一战,即将开始。
升明市市中心医院的院长赵刚缓步走上台。
马老和李老几个老资格代表南派中医坐在了中间的会议桌。而北派中医则是陈回春为首,田圣手等人分列而坐。双方还没开始,就已经大眼瞪小眼了。
“诸位。”赵刚一身西装革履,握着话筒,笑道:“我很荣幸,五年一届的中医交流大会在我院举办。今年的中医交流会,一改往年的交流方法。”
“哦?”
“那今年怎么比拼?”
“对啊,总该有一个方法吧?”
现场,众人纷纷说道。中间会议桌上的人都信心满满,尤其是以北派为最。仿佛不战而屈人之兵,一个个眼高于顶,趾高气昂。
“老马,今年你们投降算了。”
“就是,何必受这份屈辱呢?都已经连败了十年了。今年再败,那可就是十五年了。”
“哈哈,换成是我,干脆不来了!”
还没开战,便已经开启了嘲讽模式。
“哼!”马老一甩手,怒道:“中医交流会,可不是来耍嘴皮子的,不拿出点儿实力,岂能让人屈服?”
见一帮老中医要开始吵闹了,赵刚急忙插嘴,道:“今年,我们交流的办法是固定一个模式。比如,今年我们交流的题目是,针灸之法。”
哗……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操,这不公平。”
“就是,谁不知道马老乃刘三针老先生的亲传弟子,深得针灸的精髓。”
“这是偏袒南派啊。”
一帮北派中医纷纷叫嚣了起来,似乎对于这样的安排颇为不满。
此时,田圣手站了起来,笑道:“诸位,莫慌。今年我们请来了针灸高手陈回春老先生。老先生一手华氏针法十分了得。今年,我们必胜无疑。”
“好!”一帮北派中医纷纷叫好。
张超群坐在后排,一脸无奈。中医交流,乃是交流,而非抢一个高低之分,比一个强弱之别。若是这样,那这样的中医交流会太让人失望了。
题目抛出,立刻引发双方争执。
针灸之法,能温经散寒,可行气通络,扶阳固脱。
对于针灸之法,北派与南派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大致的观点可以划分为二。北派认为针灸只能当作辅助,而汤药才是重点。南派则认为,针灸可以当作主攻,而汤药则为辅助。双方争执了一个时辰也没分出一个高低。
“不如这样,寻一个患者。”此时,田圣手站了起来:“双方放开手脚治疗。谁能率先攻破病症,治好患者,谁便拿下今年交流会的魁首。如何?”
绕了半天,最终还是要以实例为主。
光靠嘴皮子显然没有办法说服人,只能用实力来征服他人。
“好!”马老一咬牙。
此时,赵刚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诸位前辈都要以实力说话,那我就推选一位病人吧。”
“废话少说。”
“让他们开开眼界。”
“中医里,我们北派医术绝对精湛,药到病除,绝不留病根。”
一帮北派老中医叫嚣起来,一个个似乎觉得自己牛气冲天,只要自己动手,便能够药到病除,治好患者。南派中医显得比较温和许多。毕竟性格上没有北方人的暴躁和争强好
胜。
没多久,中心医院请来了一个患者。
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双目无神。人坐在轮椅上,显得比较痴呆。
赵刚看了众人一眼,道:“这是我院收留的一个患者,已经在我院呆了几年了,一直不见好转。不管中医还是西医,都看了不少。有人说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有人说是身体内
部的隐疾。今日,就以此人为例,北派与南派,分别出一人,谁能让病情好转,谁便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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