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蒲康的幕后庄家，也是这次四大家族真正的对手，请问是真的吗？”
“是，也不是。”林锋淡淡道。
“啊？”
女记者神色茫然，陪笑道：“林锋先生，能不能具体一点？”
林锋双手十指交叉，缓缓道：“做空蒲康，林某并不否认，但，四大家族对手这事……”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结合之前的回答，意思已经很明显。
他和四大家族，还算不上对手。
女记者琢磨过来，越发迷惑，忍不住继续问道：“为什么？林锋先生，你都做空他们公司了，怎么就不算对手？”
林锋没有回答，反倒是侍立在旁的黑鹰，冷冷一笑，目光扫过主席台上。
“就凭他们四家，也想当我们少主的对手，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
黑鹰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呵，四大家族，算个什么东西？”
这话不啻于十二级风暴过境，顿时在场馆中掀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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