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负霆面色一冷,怒骂道:
“鹰犬?呵,倒是好笑,你在剑神庄内想来就剑神走狗了?”
接着他微微摇头,满脸笑意:
“我已得皇上旨意,几位老兄弟若是愿意归顺,至少也是三品将军起步!”
张冲玄怒骂道:
“贼子!休得再言!我等宁死也不愿做朝廷鹰犬!”
王负霆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劝说道:
“不好好思考一番?剑神不在多年,凭你们几人是绝对无法撑起剑神庄的。”
“那方严廷虽然是个天才,我却担心他根本活不到那时候。”
“几位兄弟,既然不愿和我共享荣华,那便算了,不过请你们让开一旁,等我捉拿朝廷重犯方严廷之后再和你等叙旧。”
说着他便带起头盔,遮住了自己的光头。
张冲玄见对方竟然强闯剑神庄不由喝问道:
“光头!你疯了不成!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王负霆冷笑一声:
“回头?呵,从离开剑神庄的那一刻起,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若是你们还记得兄弟情分就不要拦我!”
章莫言没有说话,只是拔出手中利剑。
猛然一挥,便将左手衣袖割下。
“老章!你……”
王负霆眼神收缩,死死盯着章莫言,沉声说道:
“好好,好一个割袍断义,看来你是非保那小子不可了。”
他眼神一转,看着另外两位管事道:
“另外几位呢?不知你们是何意思?”
“这……兄弟之间何苦搞成这样。”
柳竹远神色为难,却是没有让开身形。
“你既然以成朝廷鹰犬,也莫要再提什么情分!我张冲玄没有你这种兄弟!”
“好!看来柳大管事也是这个意思了?”
王负霆望了对方一眼,见其没甚反应,不由微微点头:
“那么就别管我不讲情面了。”
“来人,将剑神庄反贼尽数拿下!”
“是!”
数百人整齐的呼号声顿时响起。
他们举着长枪,架着盾牌步步紧逼,眼看着就要起争锋。
远远瞧着的孙继本,忽然心中一动。
此间事情定然逃不过方大人气机感应,不过他倒现在没有出面,难不成是在等我出手?
这些兵将不过先天之境,但人数众多,而且身后有朝廷撑腰。
凭借这几个管事还真不一定拦得住……
孙继本顿时喜上眉梢。
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这几个管事拿朝廷官兵没办法,他可不一样。
想着,孙继本快步上前,站在众兵士面前,内力凝聚大喝一声:
“全部住手!来者何人?”
王负霆一瞧来人,顿时一喜,连忙问道:
“你?可是孙公公?三皇子可还在庄内?末将受令铲平剑神庄!烦请他出来同末将一起离开此地。”
孙继本只是瞟了他一眼:
“受令?你受何人之令?”
“自然是当今天子之令!”
一听这话,孙继本忽而怒喝道:
“大胆!你可知已犯欺君之罪!”
王负霆一愣,面色也是红了三分,怒而反驳道:
“你胡说什么,莫要以为你身居禁宫总管我就怕你,我在朝中不是没人!”
孙继本冷笑一声:
“呵呵,我倒要问问,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背着皇上胡下诏书!”
孙继本连忙拿出诏书,展示于人:
“你说什么?此乃皇上御赐诏书,上面还有陛下亲笔,玉玺印记岂会有假?”
“陛下亲笔?”
孙继本只是一眼,忽然右手打出一道气机,竟然直接将诏书打成碎片。
王负霆面色剧变,怒喝道:
“大胆!你竟然如此无礼!”
孙继本摇了摇头,笑道:
“呵,愚蠢之人,陛下近来身体不佳,这两三年内早已没有亲笔写诏,此事宫内人尽皆知,你大可去问。”
“另外,我再告诉你一点,定远将军乃是五品官位,显然胡写诏书之人,对于武将官职并不熟悉。”
“什么!”
王负霆如遭雷击,忽然怒道:
“大胆!竟敢胡言乱语!若诏书是假,我又从何处调来兵力!”
孙继本缓缓摇头,冷笑道:
“宫内将军皆握重兵甲胄各异,你身后这些将士所传甲胄我却是从未见过,想来你是从地方城镇征调而来吧?”
似乎被对方说中,王负霆面色微白,口中不由说道:
“你胡说,娘娘,娘娘岂会骗我!”
“而且这乃是杨公公亲手传诏于我,岂会有假?”
孙继本继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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