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一亮,看来他想起了这个之前垂涎已久的极品了。
“人在哪?”安王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眼中是那种要吃到美食的欲望。
“在你的小楼。”蛊雕王指了指王府后院的位置,道:“忘乡台的人送来的……”
安王没等蛊雕王把话说完,搓着手就迫不及待地疾步往后走去。
看着安王满脸兴奋的背影,蛊雕王冷哼一声,脸上的神情渐渐冷凝下来。
“废物利用,希望你能将陈风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真是期待啊。”蛊雕王轻轻拢起头罩盖住脑袋,走出王府,望着渐起阴云的天,轻吐口气,道:
“陈风,消息已经传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安王就算失势,那也是皇子,你将怎么面对呢?是杀了他还是忍气吞声?呵呵,我觉得,都行,你随意。”
王府后院小楼。
满屋稀奇古怪的物件。
屋内摆设着市面上从未贩卖的东西。
鹅毛编织的软鞭,珍珠串联的滚珠,牛毛粗细的蝇爪针,丝瓜瓤形状的蛋网,指甲片大小的钩镰,镶嵌管状物的丑陋面具……一间满足扭曲心理的特殊房间。
“嘿嘿嘿。”几声猥琐的吸溜口水的声音,伴随着推门而入的动静,安王扭曲的脸,充满异样的神采。
“你别过来,我会耍剑的。”房间的一角,一个身材单薄,眼神清澈,清纯可人的邻家小妹,正双手举着一把木剑,缩着身子挤在角落里。
她脸色红润,带着些许后怕的惨白,小身板因为害怕,下意识颤抖着。
燕文姬,被掳到了杨家细妹被虐待致死的房间。
她唇色有些发白,清澈的眼神,在看到安王的瞬间,露出了些许的慌乱。
燕文姬紧紧攥住手中的木剑,上下虚空挥舞,带着隐隐的哭腔,提高嗓门给自己壮胆,“别过来,我师父是剑仙女帝。”
安王欣赏着柔弱的雏鸟,燕文姬隐隐的哭腔,在他耳中宛如仙音。
安王变态的嗜好,光是听到这声音,就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扑了过去。
安王的嘴脸,在燕文姬眼中无限放大。
吓得小脸惨白,慌乱得心脏砰砰跳的燕文姬,危难之际,反而出奇地平静了下来。
她身体也不抖了,攥住木剑,微闭双眼,呼吸节奏调整到每次琉璃指导的步骤。
燕文姬举起了木剑,脑海中回想起每一个清晨,挥剑不下千次的动作。
唰。
一道白光。
真的是一道肉眼不可及的白光。
短暂照亮了后院小楼。
紧接着就是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
继而是连续的杀猪般的哀嚎。
燕文姬举着木剑愣在当场,看着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的安王,茫然不知所措。
安王废了。
身上某个部位,齐刷刷少了一团,可以进宫当太监了。
“我说过我会耍剑的。”燕文姬颤巍巍地举着木剑,声音带着颤音,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倔强地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保持双手举木剑的姿势,哽咽抽泣道:“我说过我师父是剑仙女帝的。”
“杀了你,小畜生。”安王咆哮着,跌跌撞撞站起来,下半身淋得满是鲜血。
嘭地一声。
满头大汗的安王,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被人一脚踹得肋骨又断了三根。
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过来的陈风,站在燕文姬身前,面对安王,脸色沉得有些吓人。
燕文姬这才丢下手中的木剑,一把抱住陈风的大腿,哇哇大哭,“陈风叔叔,这个人好可怕。”
“没事了,叔叔在。”陈风将燕文姬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文姬乖,不要怕,叔叔带你回家。”
他将燕文姬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看向在地上翻滚的安王,温柔的眼神,开始写满杀意。
特别是在注意到这间房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摆件后,陈风的怒火,熊熊燃烧。
该死,因为安王这种人的存在,像杨家细妹那样的孩子,死前不知遭受了何种变态的折磨。
这样的人,这样癖好的人渣,活着简直是浪费空气。
“死,对你这号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宽恕。”陈风强忍着把安王千刀万剐的冲动,不仅没有杀了他,还施加了枯木逢春术,治好了他的伤——除了少掉的那一团。
“你,你想干什么。”安王坐在地上,蹭蹭蹭往后挪,色厉内荏道:“本王是皇族,是帝王血脉,是皇子,你敢动本王,信不信诛你全族。”
“哦?那巧了,若真要论,我还是帝裔血脉,以你们太祖僵王的身份,劳资当你老祖都绰绰有余。”
看着陈风眼中潮水般的杀意,安王不禁胆寒。
他下意识吞咽着口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道:“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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