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皱着眉看向圭平,忽然问道,“圆堂守,你相信‘命运’吗?”
“所以说是圭平啦......”圭平吐槽了一句,又一摊手,“而且不是都说了吗,‘命运’啊‘未来’啊之类的东西,明明就是骗人的吧,隼人哥你要相信科学。”
“唉,还在迷信科学。”隼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感慨海马真是害人不浅、一直在那宣言他的科学迷信,对青少年的影响,不可估量。
照斎王写的那样,只要对斎王或是对“光之波动”存在哪怕一丝的认可,哪怕只是在决斗中产生了“实力不错”这样的认可,斎王留在圭平身上的种子都会萌发而完成附身,但问题在于因为海马、隼人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圭平的眼光太高了以至于他完全没法对斎王的实力产生认同、又因为海马的影响迷信科学不会去相信“光之波动”或是“命运”这样的东西一星半点。
结果现在,圭平的“附身”就跟白银一样,不上不下地卡那儿了。
隼人要挖除圭平身上“光之波动”的附身?那就要圭平身上“光之波动”的种子萌发;要圭平身上的“种子”萌发,就要他对斎王和“光之波动”产生认同。
怎么让圭平产生认同?
当然是用种子去影响他的思维; 但是种子要萌发才能影响圭平啊?
那就让圭平认同斎王和“光之波动”; 圭平现在不认同怎么办?
用种子去影响!
“......卡拉赞毕业才能打卡拉赞是吧。”隼人不禁吐槽道。
仔细一想,目前已知的被“光之波动”附身的人,D.D.认为自己是英雄、而英雄就是会在命运的安排下经历成长得到馈赠的,他相信着“命运”;斎王更不用说,越是强大的预言者就越是会被预言束缚,作为占卜师的他比任何人都相信“命运”;就连奇古弗里德他也相信着“命运”,不仅使用的卡片里有代表命运的诺伦三女神,更是认定天生就是人上人的自己生来就有站在他人头上的命运。
啧,圭平怎么就跟海马一样出生点是在孤儿院呢,然后经历了那么多居然还是迷信科学,海马濑人害人不浅——所以不可饶恕啊、贝卡斯!
“斎王在纸条上还写了什么?貘良,你帮我再看看。”即使是隼人也有些感到苦恼,一边腹诽着贝卡斯、一边拜托貘良道,同时嘴上还在吐槽着斎王,“斎王那家伙写名单就把注意事项一起写在正面不就完了,至于那么节约用纸把其他要点写在后面吗?”
“感觉...不如无纸化办公。”扬了扬手中的一块平板,圭平说道,“不然的话,岂不是无纸不行?”
“好开,我石头人跟了。”
在隼人和圭平说着怪话的同时,貘良也是老老实实地看起了“斎王名单”背面还有没有写什么东西,结果还真让他又找到了一句。
“除了认同之外,足够激烈的情绪也能唤醒那颗‘种子’,比如进行一场决斗。”念着纸条上的字,貘良看向隼人和圭平,“也就是说,用决斗也能让圭平身上‘光之波动’的种子生根发芽。”
“对味了,牌佬的世界是这样的。”隼人点点头,一点不意外。他打了个响指道,“也就是说小杰只要找个人决斗一场就行了是吧,那太简单了——貘良,现在我命你为奇犽,速速与小杰决斗一场。”
“给我等一下啊,奇犽又是什么啊喂,也是个白毛吗?还有我是圭平啊圭平!”圭平·富力士抗议道。
“就算是隼人,忽然让我改名字什么的也很难接受的吧。”没有听到圭平“居然只是很难接受而不是果断拒绝!?”的吐槽,貘良一脸苦恼跟隼人说道,“而且我跟圭平的决斗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隼人你看,斎王先生有特别说明,不是激烈到一定程度的、只是一边倒的决斗是没法带来足够激烈的情绪的。”
想想其实也是,要是圭平跟人打牌,上来对面就一套做了三流天三耀变,还先手把圭平手牌削空了还观星偷看了他牌顶的卡,那圭平因为决斗升起的情绪有是肯定会有、但多半只会是憋屈和恼怒,不召唤拳头直接攻击对方决斗者就不错了,完全无法满足“光之波动”种子萌发的条件。
让圭平跟貘良打好像也不现实,圭平多少还有决斗怪兽的基础、甚至当初KC杯的时候也去打过两把牌,要不是马利克这个前六十四强守门员一直卡在六十五名的位置恶心人说不定他也能进正式赛。
而貘良在打牌方面嘛......这么说吧,虽然过去暗貘良是强占了貘良的身体在行动,但论各方面的发挥、暗貘良都比貘良要更强,不管是运动、头脑还是心理博弈等等,而决斗怪兽上至少在决斗都市时期、暗貘良还曾经有过三千年来仅一次的胜绩,貘良迄今为止进行过的决斗哪怕是跟龟记卡牌屋里的决斗怪兽新人进行的,也是全败——只能说,回合制的决斗怪兽果然不是他的强项。
被虐菜不行,虐菜也不行,得想办法让圭平打上一场稍微有点尽兴的决斗才能有足够唤醒那颗“光之波动”种子的情绪,不然总不能任由圭平身上的种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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