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依旧不缺乏打量。
蒋慧凡也知道他在起疑什么，她脸色惨白，绷不住了。身上冷汗也一直冒，但好在她用一种更加冷淡的情绪遮掩了过去。毕竟表情难看，不只有心虚这一种情绪。也可以是愤怒。
蒋慧凡冷冷的说：“是啊，我就是勾引他了，就是和他不清不楚了，随便你怎么想。”
她这样的话语，反而让曲贺阳怔了怔，随即叹口气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非要误解我。”
蒋慧凡道：“随便吧，我不在意。
曲贺阳只觉得她的话里有赌气的成分，心里的怀疑消失了一大半，反而开始跟她谈项链的事情：“你把东西落了，我出来找你而已。”
“不要了。”
“小蒋，你能不能不要赌气。”他道，“是我多想了，行不行？”
蒋慧凡这会儿只想走，不让他看出破绽。这贼喊捉贼的气势倒是不错，她走他也没有借口阻拦。
一直到回到车上，她才有些颓废的放松下来。
蒋慧凡心跳依旧很快，打方向盘的手，都有些细微的颤抖。如果刚刚不是向以征反应快，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应该早就被曲贺阳给看见了。
她一心只想着跟喜欢的人亲密，却忘了他现在身处险境。向以征，或者说曲渡，平常见面不是躲监控就是躲人，甚至控制着跟她见面的次数。
如果被发现，曲贺阳会怎么对他？会不会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蒋慧凡到这会儿才惊觉，原来她的每一次见面请求，或许都是让他在冒险。
她的本意，不就是他好好活着，平安无事么，什么时候贪婪到想要他承认自己，非要扒出他的底不可？其实从他出现，她的念头就偏了。
蒋慧凡在车上坐了很久，她不应该继续在这种时候打扰他的，来日方长。
她拿出手机翻出向以征的微信，咬咬牙，还是把消息给发了过去。
……
［不要再见面了。］
向以征正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上闭目眼神，忽然听到手机一响，漫不经心的翻出手机一看，看到了蒋慧凡发过来的这句话。
［今天也没法过来，估计这几天，都不能再陪蒋小姐偷-情了。］他回到。
向以征的话多少有几分调侃的意思，蒋慧凡那边却一本正经的回复道：［我的意思是，你的事情结束之前，都不要再见面了。当个普通朋友吧。发完这段话，我会把你的微信删了。］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打算发一个“嗯”字过去，却发现她还真把她的好友给删了。
向以征扯了扯嘴角，又给司机转了一大笔钱：“你今天的报酬。”
“谢谢。”
那会儿，他刚到会场，这个男人却突然朝他车子方向走过来，上车以后，眼神肃杀的让他把车子开到医院。
他怕出事，不敢不从。
本来只是为了保命，却没有想到，拿到了这么多的一笔钱。
向以征下了车，很快就有医生出来接他。
曲贺阳第二天调查时，看到他果然去了医院，打电话慰问，向以征只道：”这几天恐怕不能跟曲总见面了。”
曲贺阳客气道：“向先生先把伤养好，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他接这通电话的时候，人正在昨晚会场的监控室。
监控里只看得到男人正常走过去的画面，而跟蒋慧凡单独见面的，并没能看见。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特地躲掉了监控死角。
如果是后者，向以征一个刚刚从国外回来的人，会对a市这么了解？这位显然不可能。
能这么了解a市的，另有其人。
他的双胞胎兄弟，曲渡。
曲贺阳的眼神有些复杂，如果向以征是曲渡，那么那位十分可疑的，收购曲渡公司的姜先生又是谁？
而且，蒋慧凡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才是他最关注的。
他可以容忍蒋慧凡跟他闹，但是绝对容忍不了，她帮着其他男人欺骗自己。
……
蒋慧凡明显的发觉到，曲贺阳联系她的次数更加频繁了些。
找她吃饭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蒋慧凡不能全部都拒绝，十次里面，总有一次要答应他。
她化完妆，坐上了他的副驾驶。
曲贺阳淡淡道：“还有几位老朋友。”
“谁？”她心思全在安全带上。
“向以征他们。”
蒋慧凡微顿，心又开始悬了起来，曲贺阳把她往向以征面前带，估计是为了试探。她无数次听说，关系不一般的男女，表现出来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她偏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情绪，像是随口问的一样：“他腿伤好些了吗？”
曲贺阳的视线定格在她脸上，道：“差不多了。”
“哦。”
蒋慧凡跟曲贺阳走进餐馆的时候，向以征正和苏严礼聊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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