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杨弛正在欢喜的头上,他又继续道:“姑母啊,咱们娘两,未来能否过上好日子,就看林大人,您可不能拖后腿。”>
杨氏一听杨弛的话,尤其听到‘娘两’这两个字,即便内心觉得无奈,但还是压下内心的不舒服,毕竟她下半辈子,还得靠杨弛养老。>
杨氏点了点头,说道:“姑母知道了,我会去的,不会恶了关系。”>
“那就好,那就好。”>
杨弛嘿嘿道:“姑母,我还有事,先离开了。接下来要在县衙做事,总归要准备一番,不能过于随意。否则事情做不好,那就错过机会了。”>
杨氏看着杨弛急匆匆离去的模样,苦涩一笑。>
她脑中满是悔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若非昔日出处针对林丰,不至于有如今的情况。>
杨氏喟然叹息一声,终究是意难平,可却又因为杨弛这里,即便再怎么意难平,也是为了杨弛只能忍下。>
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苦,只能自己受了。>
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杨氏不曾去林家,她知道白玉瑶天天都在庆余堂,专门收拾一番,就去了庆余堂一趟,好言好语关切白玉瑶,好一阵聊天后,杨氏才离开。>
白玉瑶却是有些古怪。>
摸不着头脑。>
傍晚时分,白玉瑶回了林家,她见到林丰后,便说了杨氏到庆余堂对她嘘寒问暖的事。>
林丰笑道:“之所以她这样,是因为今天杨弛,请我去白月楼,向我赔罪道歉。然后我让他去县衙当一个小吏,他喜滋滋应下,就有了杨氏的举动。”>
白玉瑶皱眉道:“夫君,这会不会影响到你?杨弛,没什么能力啊。”>
林丰道:“一句话的事情,没什么影响。我下午的时候,专门去了一趟县衙,和兄长说了,他也同意。我已经安排人,通知了杨弛,让他明天去县衙做事,兄长自会安排。杨弛愿意听话是好事,能减少白家的内耗。”>
白玉瑶道:“夫君还是当心一些。”>
林丰道:“我明白。”>
顿了顿,林丰忽然道:“瑶儿,你身上有一枚随身的玉佩吗?”>
白玉瑶听到后,自衣襟中,取出了一枚悬挂的玉佩。她取下了悬挂在脖子上的丝绳,交到林丰的手中,道:“这枚玉佩是父亲给我的,一直让我带着。”>
林丰打量了一眼,有些诧异。这枚玉佩的质地,是上等的和田玉,品质极好。玉佩上是一个螭龙的图案,极为精美。>
林丰大致看了一遍,便记在心中,笑道:“收起来吧,我就听人提及,看一看罢了。”>
白玉瑶的身世,暂时林丰没打算说。>
这事儿太突然。>
一旦说出来,对白玉瑶的打击会有点大。更何况,眼下也什么都不清楚,等林丰查证清楚后,再告诉白玉瑶不迟。>
白玉瑶有些云里雾里的,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和林丰吃完饭,就一如既往的去后院散步。这是两人傍晚的时间,也是白玉瑶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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