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中韩建交之后,位于上海马当路“大韩民国临时政府旧址”开始对外开放。“旧址”内展示了韩国临时政府在上海的活动概况。作为韩国独立运动的圣殿,每年会接待数十万韩国的参拜者。
二十元一张门票,收割的很有限。
余则成看了看手表,想到太祖“将朋友搞得多多的”的话,他说:“我去接头。”
徐寄鸿有些担忧,说:“我们对这个韩国临时政府完全不了解,你去会不会有风险?”
余则成说:“风险肯定有,但上面看样子催得很急,有点风险还是要去一趟。”
徐寄鸿说:“前面还有个安全房,若是他们需要安置,你就让他们住在那个安全房里。”
“好!你带我去一下。”
余则成在面部化装了一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再披上一件灰色风衣,将一条围巾围在脖子上,戴着一顶礼帽,跟徐寄鸿一起出门。
在大街上,余则成首先买了一张报纸。
来到安全房,徐寄鸿将钥匙递给了余则成,她说:“老余,要不我去跟你断尾吧?”
余则成想到徐寄鸿已经是老地下了,便说:“好!你注意安全。”
余则成、徐寄鸿俩一前一后来到接头地点。
余则成远远看到“太奉诊所”大门紧闭,大门上还贴有封条。他不敢折回头,只好继续往前走。
到了前面一个岔路,余则成转了进去。
这时,余则成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他内心里一惊,假装拍打风衣上的灰尘扭头一看,一个身穿棉袍的女人跑了过来。
重要的是,他看到那女人手上卷着一份报纸。
余则成慢慢往前走。
那女人很快就来到余则成身后,她说:“周郎旧迹阅终古。”
余则成停顿了一下,回答道:“苏子豪吟题上头。”
那女人又说:“不辞胜地亲相引。”
余则成回答说:“贪看纱笼妙句留。”
那女人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说:“你好!我叫朴素妍!”
余则成说:“我叫孙宏雷;你跟着我,我俩到前面的茶馆里再谈。”
余则成从前面转一圈,看到徐寄鸿点头,知道没有什么事,便带着朴素妍来到一座茶馆,他选了一个包厢。
在坐下之后,余则成仔细看看坐在对面的朴素妍;年龄大约二十岁,穿着棉长袍,系着毛围巾。表面上看起来跟中国人无异。
脸上比较扁平,眼睛稍小,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作为后世来的人,能看得出,她韩国女人的特征很明显。
朴素妍摘下围巾,眼神里透露出焦急之色,说:“请孙先生帮忙,我们有两位同胞被法租界的警察抓进去了。”
余则成对营救棒子是不太感兴趣的。他想到韩国临时政府到了重庆,便问道:“你们怎么来到上海了?”
朴素妍说:“我们在武汉发现了叛徒李云汉,一路追杀到这里。哪知道被李云汉发现了……今日上午抓捕了我们的同志。”
余则成知道这个李云汉原来也是韩国临时政府里的人,后来被日本人收买,成了韩奸。一九三八年,韩国临时政府还在长沙时,李云汉刺杀金九,差点要了金九的命!
不过,金九在一九四九年还是在韩国被刺杀了。政治斗争说起来话都长,等一九四九年余则成去了韩国再详细写。
余则成还有疑问,他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跟重庆联系的?”
“昨日!昨日我们的同志感觉到不对劲,便请求援助。同时,让我在外围警戒。我们都判断日特会过来抓捕,没有想到是法租界的警务处……”看到余则成似乎不是很在意,朴素妍内心里更加焦急!
余则成立马来了兴趣,问道:“你们有电台?”
余则成就是不提救人的事,朴素妍有点不耐烦了,不过,现在是有求于别人,她只好说:“电台在诊所里,也被法国人搜走了。孙先生,请赶快营救我们的两位同志吧!他们这一两天就会被法租界引渡到日本方面,那营救他俩就没有希望了!”
余则成前几天抢的小电台没有用,他需要跟重庆联系,还必须要有一台大功率电台,他正在发愁呢!
余则成问道:“你怎么知道法租界这两天要将你们的两位同志引渡给日本人?”
朴素妍犹豫了一会,一咬牙说:“我们还有同志在虹口日军内部。”
余则成有点兴趣了!当时,朝鲜被鬼子兼并了,在日军中有不少韩国人,主要是搞后勤、打杂。
在平型关战役中,为何八路军歼敌数跟日军公布的数字有差异?当时一一五师伏击的是日军辎重部队,里面有很多韩国人。而日军是不会将韩国人当人统计的。
如果要是控制住这个韩国秘密小组……想想这个画面有点美。
余则成说:“这样吧,你想办法搞清楚法租界大约什么时候引渡,我来设计一个拦路抢劫的方案。”
朴素妍的美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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