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街坊邻居看到了怎么想。”
黄瑜没有起来，而是苦笑着说道：“爸，能这么叫您，我真的很荣幸，可是、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
李程远见他话里有话，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等待他接着说。
“我当初答应您一定给沫沫一个平静安宁的生活，答应沫沫照顾她一辈子，这些、可能都做不到了。”黄瑜顿了顿，方才说：“我的亲人因为我生命垂危，我无法视而不见，做不到为了一己私欲剥夺他的生命。”
“对不起。”黄瑜朝李程远磕了个头
李程远听懂了他的意思，虽然他不知道黄瑜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亲人产生了影响，但他已经做了决定。
李程远叹了口气把他扶起来“沫沫知道你的决定吗？”
黄瑜摇了摇头。
李程远垂下眼睑“那就尽快告诉她吧，也让她好有个准备，沫沫对情感有执念，也很脆弱，你们的事我不会强求，我只希望你处理好一切，给她一个圆满的结束。
好了，上去看看她吧，她要是见不着你，指不定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哈哈、”李程远说着往楼上走去，笑声在空旷的楼道回响，他逆着光的背影又佝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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