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站不起来。
他眼睁睁看着那花轿消失在眼前,锣鼓唢呐依旧喜庆,他在角落死死地看着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养他长大的老乞丐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满腔愤恨不甘与痛苦该如何排解?它们涌上脑中,让他头脑发昏,眼前模糊。
他像是自虐地用头重重磕在地上,一下两下…直到血肉模糊,像是一个临近死亡的小兽正在受着巨大的折磨,他甚至说不出一句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
至此,他很少见过她,就算他不分日夜守在岳家门口,他只见过她两次。
第一次是花朝节,他靠在岳家侧边的墙上昏昏欲睡,一声闷哼将他吵醒,他分不清那声音的意味,带着痛苦。
杏花纷纷落下,在那声音之后落得更为密集,极美的场景,如果他不曾从缝隙中看到那副场景。
岳家公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愈演愈烈,他收回目光,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的窒息感觉,有些艰难的转身离开。
杏花依旧在落,春意无边。
第二次是春节,他看到岳家派出大队人马到处搜捕,他们拿着她的画像一一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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