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友庆强迫自己,毅然走出去,轻轻地掩上门,把一阵温心酥骨的呼唤关在房间里……
由于昨晚和中午连续作战,铁打的身子都要休整的,就是铁沉在醋里,铁骨也会软的,布友庆去了洪连天的房间,在洪连天房间一睡到天黑……
洪连天回来时发现布友庆自己的房间不睡,跑到他的房间里睡?她推开布友庆的房间,一股香气交杂着酒气扑鼻呛来,洪连天的鼻子跟猎狗似的,他马上知道房间里有女人来过,而且是喝过酒的女人,打开灯一看,哪有?早已人去床空……
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
庆哥:
我走了,下午很失态,对不起!我知道庆哥是个正人君子,和庆哥在一起总是愉快,期待着再续……我知道庆哥是公司的老总,很注意形像的,所以我不便久留……吻你!
莉莉即日
哇噻!这小子果真把莉莉带来公司那个了?这可不得了,这个莉莉,可不是一般的莉莉,布友庆哪布友庆!你就是想那个到外头去兜一个,也不要用这个,这个不好玩哪!
这年头,想喝牛奶就去买一瓶,何必养头奶牛呢?这是公司,把人带来公司,以后还想不想做生意?要是这女子来公司闹怎么办?得把这张纸条烧了,洪连天想想又觉得不妥,现在通讯自由,连做那个事都自由了,鸟在人身上,又不能旋下来搁置在家里收藏着,舍时要办事啥时办!还为这一张小纸条操哪门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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