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显然不满足于此，另一只手将她搭在自己手臂处的手扯开。
卫珈一愣，但是下一秒，被扯开的那只手就被扣在他掌心里。
那种失望、失落忽然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其实，就算赫沉再也不能恢复哪怕一丁点属于的记忆也没什么，因为她现在面对他时，只会把他当成完全不同的一个人来看待。
与赫沉，从没有在她眼中、在同一具身躯上共存过。
她对两者的感情不同，除开这具身躯，他们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周围人看见他们的动作，目光倒是变得更惊讶了。她忽然有点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却垂着眼什么也没说。
她现在竟然已经非常习惯这些亲密的，由赫沉做出来好像本该觉得违和的动作。
一种微妙的亲昵。
过了会，卫珈忍不住问：“你之前说，继续破译密码的时间由我决定，对吗？”
“没错。”
“那我想……明天开始。”
赫沉挑眉，若有所思，“这么急？”
卫珈有点心虚，“其实我本来想今天就开始的，但是有了别的安排就想着推迟一天。我现在不用训练，整天闲着太无聊了。”
如果不是太可疑，她甚至想说今天开始。
但今天毕竟是他们第一次正经约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分心对他都并不公平，更何况她还隐瞒了这个发现。
不急这一时。卫珈默默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以。”赫沉说着无意识地捏了捏她的手，“现在轮到我问你了。”
“问我？什么？”她一怔。
身侧的人好整以暇道：“你说要等到音乐剧结束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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