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温娴的目光猛地紧了一下,攥紧了毛巾。
“解释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要我说什么?”
温娴的目光平静的近乎冷漠,“除了木木之外,还有任何可以让我待在这间房子里的理由么?”
“可你从来没有说过!”
“说什么?告诉你我要带走木木,还是告诉你我在着手准备打抚养权争夺官司?换做是你,你会说什么?”
霍止寒不可置信的盯着温娴,“这么久以来,你还是这么想的?我以为你……”
后半句话,他没能说出口。
竟然连自己都觉得可笑,说不出口。
他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温娴对他多少有了改观,不计前嫌或许还有些难度,但怎么也没想到,她还在算计自己,甚至算计到了抚养权上。
“所以你回国以来,一直都在算计我,从来没有对我坦诚过。”
“坦诚?”反问的两个字落下,轻蔑的一道冷笑。
此刻温娴看霍止寒的眼神冷漠中又带着些许怜悯,可笑的怜悯。
五年前是霍止寒教会她对人不能太坦诚,这会儿却在指责自己不够坦诚?
她缓缓道,“你觉得自己吃亏了是吗?”
“霍止寒,你永远都是这么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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