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有选择。如果要入侵书院的话,这就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们只有把这件事做好了,才能够拥有更多的主动。如若不然的话,我们就会进入到书院的节奏之中。虽然目前来看,留守书院的弟子并没有山长那么强大的实力,但是用来防守还是足够的。所以我们更是得要足够的谨慎才可以。但凡是在这个过程中中了对手的计谋,就很难识破书院的法阵了。”>
杰夫伦很认同巫奥里斯的观点。>
其实这个时候就是双方博弈的最关键时期。>
如果他们能够掌控好这个分寸,并且最大限度的给予书院压力的话,就一定可以迫使书院出现失误。>
哪怕是书院有浩然正气和光明之力加持下的防御法阵守护,书院弟子也是有可能会出现失误的。>
但是如果他们没有给到书院这个压迫力,反而让书院能够从容不迫的去布置来针对他们,那么局势就彻底的扭转了。>
对巫奥里斯和杰夫伦来说,未来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就是最重要的。>
“难度确实不小啊。但是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了。这种时候我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既然已经决定和书院死磕到底了。我们就只能充分的呈现出自己的最佳状态。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分辨书院防御法阵上。只要我们分辨出了光明之力和浩然正气,接下来简直就不知道怎么输。至于那个道门的法阵,反正都是道门真气作底,并没有什么区别。”>
“倒也不能这么说。我感觉这一次的道门法阵似乎有些不同。”>
巫奥里斯皱眉道。>
“虽然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但是这种感觉就是无比的强烈。我有一种直觉,这个法阵应该是袁天罡特地针对我们来布置的。”>
“袁天罡?就是那个道门魁首吗?”>
“对就是他。整个道门之中除了他根本没有人能够有这个实力。袁天罡现在所做的事情其实就是在限制我们的发挥。这个法阵最大的作用也在于此。说白了,这个法阵就是和书院的防御法阵组合在一起打配合的。”>
“你的意思是袁天罡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想好了,让书院来做主力,而他只去打辅助?这老家伙未免也太狡猾了吧。”>
“这厮一直如此的啊。这家伙十分的狡猾,只要有机会那一定会尽可能的往后躲。他会让盟友冲在前面,这样他受到的威胁就会很小。而如果局势不妙他甚至可以直接跑路。”>
“嘶,这不就是摇摆不定,骑墙派的作风吗。”>
“我就这么说吧,如果书院在对决我们的过程中呈现出来一个非常强势的状态,那么袁天罡肯定是会毫不犹豫的跟书院一起并肩战斗到底的。可如果书院稍稍表现出了颓势,袁天罡的态度就会顷刻之间出现改变。你还不要感到惊讶,这厮一定是会这么做的。”>
“有意思,这还真的是有点意思了。按照你的这个说法我们更是没有必要刻意的去针对袁天罡了,毕竟这家伙如今的发挥可谓是相当的一般,他也喜欢躲在后面。我们现在真正需要针对的其实就是山长啊。”>
“是啊,山长才是最大的对手。迪亚多纳斯·洛伦佐·哈弗里夫斯也一直都是这么说的。所以他才会在极西之地的荒原上部署这么多的陷阱。他设置这么多的幻术就是为了迷惑书院弟子,好让他们误入歧途。只要书院弟子们进入了荒原的深处就很有可能会迷失。届时山长出手相救的可能性就会很大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都串起来了。看来如今我们的思路完全没有错啊。只是我们和迪亚多纳斯·洛伦佐·哈弗里夫斯在不同的两个战场。他在荒原之上争取引出山长。我们则是进攻书院的老巢。我们同时发力的情况下书院方面完全就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他们很快就会顶不住出现失误了。”>
杰夫伦现在可谓是一阵狂喜。>
他知道腐蚀者现在正在做着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当他们把握住了足够多的细节的情况下,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
“是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去分散书院的注意力。书院留守的几个弟子根本不可能顶得住我们的一番攻势的。”>
巫奥里斯越说越觉得兴奋了。>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只要他们能够把握住局势,绝对是可以帮助腐蚀者获得一场大胜的。>
“我们的发挥相当重要。我们必须要起到一个标杆作用。只要我们发挥出色,腐蚀者的其他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是啊。所以我才说我们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尽可能的破解书院的防御法阵了。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去做。指望底下的人是不现实的。这种时候我们无论如何也得要尽全力才好。”>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考验巫奥里斯和杰夫伦的个人发挥。>
他们的表现会充分体现在许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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