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林渊说:“最惨痛的代价我不知道,不过他们今天已经先付出了最痛的代价了。”
陆宴北问:“什么意思?”
“徐斯年把他的手和腿都打骨折了,女人的脸都差点毁容了。”
陆宴北勾了下唇角,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他连女人都打?”
“她想偷袭斯年的时候,我拿风扇砸的。不过徐斯年比我要聪明,拿她老公威胁她,说她不自己拿脑袋撞墙,他就废了她老公的腿。北哥你知道吗,我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女的应该不会听话吧,没想到,她竟然愿意为了她的人渣老公,撞墙撞的头破血流,画面太血腥,我都不敢回忆了。”
“绝了,这样的男人她也爱。果然是蛇鼠一窝啊!”
“我真的觉得,更奇葩的是,为了老公,她竟然同意给其他女人下药。这世界太疯狂了,这不比电影里要惊人?!”
陆宴北也觉得这一对夫妇奇葩,但是他在商界多年,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并不觉得惊奇。
林渊忽然一笑,声音转了个弯儿,“不过对了,北哥。那个……你和安然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不一样的,特别浪漫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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