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到过那么多前车之鉴还没有死心呢?
“我打赌,十个数,九爷会怒气冲冲地把那个女人扔出来。”
“我赌五个数!”
但是舒平刚却一脸自信,“九爷,里面那人可是按着您的喜好来的。”
这话说的,仿佛里面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精致的商品似的。
江晔心生厌恶,推门进去。
房间很大,是总统套房,灯光是暧昧的粉红色,徒增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春情,天花板上挂着些半透明的红纱,给人一种隐隐约约的神秘感。
透过薄纱能看到床上有东西,稍微走近点,能听到悉悉索索,轻微的摩擦声,是皮肉和被子接触发出的声响。
伴随着的还有低低柔柔的,暧昧不清的喘息,似乎是痛苦至极,压抑许久的。
江晔的心情更加烦躁,这人不仅使如此下作的讨好手段,竟然还给人下药。
他没打算进去,想叫应晋进来把您好带走,问清楚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床上的人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惊慌失措地喊道,“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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