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让我们为彼时的刘翰洋致敬!”
郝玉昊说完向刘翰洋点头致意,在他的带动下,陪审团成员也纷纷向他投向了赞许和肯定的目光。
郝玉昊心里暗喜,于是趁热打铁:“由此可见,我的当事人是一个心怀大义且有正确大局观的人,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郝玉昊说完,环视一周,他发现他所担心的抗议和唏嘘并没有出现,法庭上一片寂静。
上至主审法官、陪审团成员,下到旁听席上的人都静静地听着他的陈述,甚至连公诉人梅斯也安静得出奇。
看来,案发前的刘翰洋还有颇受人们尊敬的。
郝玉昊展现出了一副心痛的样子,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自我的当事人刘翰洋夺权那支演习舰队的控制权后,为了复活他心爱的爱人周芸,他做出了很多违逆道德良知的事情,可这些事并非主观故意,而是被事件裹胁着向前推进、直至局面一发而不可收拾。”
“成年人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后果,不能以非主观故意为借口而为自己辩解或开脱罪责,更不能甩锅于所谓的被事情裹胁,如果都这样,那造成严重后果的人,岂不都有了逍遥法外的借口?”梅斯蔑视道。
“说得很对!我很赞同公诉人的观点。”郝玉昊故意附和道,他一边走向梅斯,一边问道,“请问公诉人,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那要看是什么问题?”
“有关电车悖论的思考。”
“我说过,法庭不是哲学殿堂或思想实验的校验场,法庭讲的是证据。”
“电车悖论的思想实验或者引发的哲学思考曾经真实地发生在公诉人梅斯的身上,我想这个问题由他回答最合适不过。”
郝玉昊说完,一脸深意地看向梅斯,只见梅斯的脸色骤然凝重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郝玉昊应该是挑动了梅斯封禁在心里、似乎永远不想提及的往事,可他又不得不面对。
穷尽一生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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