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放肆的话就算是在越国王宫里也不能随便说,要是传出去说不好就会变成祸端。
祸起萧墙,任何细节都可能决定成败,留下话柄的事,喻郸绝不会允许。
他的怒意重重砸在心里,白落性子很倔,心里那股劲一上来十头牛也拉不住,冲动喊道:“住口,我为什么要住口,主你被她狐媚,竟然都分不清是非好坏!”
“你从小体弱,若不是我在身侧为你治疗,你如何还能活到现在!”
她不顾一切额的喊出来,话一出口白落就后悔了。
这句话完全踩到了喻郸的雷点上。
他是个男人,是个有雄心抱负要让越国远超其他两国的君王。
可老天爷偏偏给他这样一幅身子,让他不能骑马纵横,不能拉弓射箭,只能像个娇小姐一样娇养着。
他最恨的就是这事。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门口响起,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在白落两颊上留下红色掌印,喻郸气的胸口不住气闷,咳嗽不停。
白落脸上热辣辣的,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复杂交加。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这还是喻郸第一次对她动手。
不,可以说喻郸从来就没亲手打过什么人。
没想到第一个亲自动手的人,就是她白落。
白落没有捂脸,只任由脸上热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身心,她想要永远记住这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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