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现在她认定了王卫东,而且看她的模样,多半已经是王卫东的人了。>
这件事,怕是拉不住了。>
想到这里,丁秋生暗叹了口气,:“爸,要不咱们把王卫东叫来家里吃个饭,跟他好好聊聊?”>
丁父不悦的等儿子一眼,:“怎么,这些礼物就把你给收买了?>
咱老丁家虽然不富裕,但骨气还是有的。>
想靠这些礼物让我把女儿嫁给他?>
没门!”>
丁秋生苦笑,“爸,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好处牺牲妹妹。>
但你总得考虑秋楠的感受吧?>
她什么态度您也看得出来,真要硬拦着她,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
而且有件事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事?”>
丁秋生看着父亲的脸,小心翼翼的说,“今天回来的时候,张副厂长让我给您捎句话,从明天开始,您暂时被借调到红星轧钢厂的十一车间,就是王卫东主管的那个车间。”>
听到这话,丁父顿时僵在了寒风中。>
这是让他去给王卫东打下手?>
开什么玩笑!>
丁父当下便要让儿子把张副厂长回绝掉。>
八级工有八级工的骄傲,他不想去的话,谁也强迫不了他。>
不想还没说出口,丁秋生又幽幽的说了句话。>
“丁伯仁同志,张副厂长还说,这道命令是上面直接下达的,如果不愿被借调的话,就别干了。”>
“.....”>
八级锻工丁伯仁这才发现,还是有人能命令得了自己,那个人的名字叫国家。>
他心中冷哼一声,王卫东,你小子的手段够高明!>
....>
在丁家父子讨论着未来女婿的时候,从丁家离开的阎埠贵却摊上了大事。>
朝阳派出所,审讯室。>
“姓名?”>
“阎埠贵!”>
“性别?”>
“???”>
阎埠贵一脸的懵逼,他是男是女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情?>
对面而坐的公安同志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接来了句:“就伱这身打扮,谁看到出来?就不兴有长得糙点的妇女同志?”>
...>
阎埠贵一阵语塞,还真是这个道理,长得比女人更像女人的男人,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憋屈。>
俺就当个媒人,怎么还能被抓呢?>
这位公安同志,嘴上说着他破坏市容市貌。>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摆明了是把他当贼审,多少有些过分。>
俺可是老师,是文化人!>
公安同志见阎埠贵默不作声,拍拍桌子,怒喝:“发什么楞,问你话呢!性别!”>
“男!纯爷们,带把的!”阎埠贵拗着头。>
公安同志不可置否的笑了声,继续问道:“做什么的?”>
“在轧钢厂小学教三年级语文。”>
听到这话,公安同志同志忍不住多看了阎埠贵一眼。>
他那一身滑稽的装扮,让公安同志忍不住为祖国的小树苗担忧起来。>
摊上这么一位老师,确定不会长歪?>
审问了一阵后,阎埠贵把他的详细情况,以及这种装扮的原因,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一遍。>
公安同志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到底是谁这么眼瞎,才会找这个怪老头当媒人啊?>
这哪是提亲?分明就是上门捣乱。>
不被人乱棍打出门,那都是人家的修养好。>
摇摇头后,公安同志从审讯室走了出来,开始打电话通知赎人。>
不管怎么样,阎埠贵扰乱市容的罪名是逃不掉。>
不过情节比较轻微,没有引起大规模轰动,只要交够保证金就能放人。>
轧钢厂十一车间。>
刺头易中海被赶出项目组后,八级工们更加积极了,车间内一片繁忙气息。>
这年头,老工人们把名声看得比命更重要,谁也不想步易中海的后尘。>
王卫东边和八级顾一起检查液压助力器,边闲聊。>
“主任,这么说,你要把机械厂的八级丁请来?”>
“嗯。”>
“可是咱们不缺锻工啊,八级张,八级刘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我听说丁老头的脾气又臭又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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