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起彼伏。>
“……”丁牛现在形象大变,况且他原本只是镇守府一个小小奴隶,又有几人认识?怎么就认出来了,还这么多人喊他,骂他。>
丁牛看过去,几个叫骂之人,根本不认识,瞧他们义愤填膺的模样……>
“叫骂之人,立刻拿下!”八王孙勃然不悦,近侍们立刻奔出,捉拿,镇守府门前,顿时乱作一团,骂声,吵闹,哭喊叫冤:>
“我们有何罪!”>
“冲撞贵人,还敢叫嚣!”八王孙吩咐:“军棍伺候!丁兄觉得如何?”>
丁牛建议:“不如杀了。”>
“……丁兄?”>
“自古以来,权斗失败之人,下场都极惨,我素来知道镇守府一家做事方式,杀伐果决。有一次杀人立威,灭人满门,不要说丫鬟奴仆,就连鸡蛋都摇散黄,听说那一天抄一个犯事乡绅的家,镇守府的八百府兵摇了两个时辰的鸡蛋,蚯蚓都挖出来竖着劈一刀,蚂蚁窝都要用热水烫,连花园都要撒盐和碱。”>
“……”>
丁牛接着对八王孙拍起彩虹屁:“相比之下,八王孙真乃是仁义之人,对待他们可太宽厚了……难怪这些人不知死,敢上前冲撞。”>
……八王孙干笑:“这里面毕竟还有同门之谊。”>
“也罢,先捆起来,”丁牛看着其中一些面露恐惧之人,对其中一人说道:“你为主子出头,就是不知你主子为不为你出头,等下他不出来,他不会有什么事,而你呢,你家又有几个鸡蛋?”>
那人脸上,忍不住扭曲起来,丁牛便道:“看来你明白了……你还不快喊得大声一点,让他听到?”>
“……”>
一干被捉拿之人,大部分哭爹喊娘起来,只有几个,尤为嘴硬:>
“都不要哭!怕什么!丁牛,你敢杀我!”>
“来杀爷爷!皱一下眉头,我不算好汉!”>
看来是府内死士了。>
“这几个嘴硬的先放入牢房,过段时间再杀。”丁牛这般说道:“现在杀了,凭白脏了镇守府的地面。”>
“……正是如此。”八王孙会意,两人就在明面,当着他们的面说着,杀是要杀的,不是现在杀。>
不是现在杀,那便没什么意义了。>
死士是死士,不是傻子。>
几名死士,便闭上嘴,恶狠狠盯着丁牛。>
这般动静,没一会儿,镇守府门口,有一人出现:>
“谁敢杀我镇守府之人?”>
一身素袍的黄天华,带众出现。>
八王孙在马上遥遥拱手:“黄师兄,我来接手镇守府了。”>
“哦,何必喊打喊杀?”>
“黄师兄教的好奴才,竟敢胡言乱语,冲撞我的贵宾!”八王孙淡淡道:“若是黄师兄管教不来,我可以代劳。”>
黄天华斜了丁牛一眼:“他们何曾说错?丁师弟,你觉得呢?”>
丁牛呵呵一笑:“我背叛谁人?”>
黄天华冷声指责:“你本是镇守府之人,逃出府去,人尽皆知,不敢承认?你背叛镇守府,背叛我父亲,如今他刚刚过世,你就回来耀武扬威?小人得志猖狂,我岂能容你!”>
“哦,说起这个,寒老城之中,松鹤堂内,众师兄弟们亲眼所见,众说纷纭。”丁牛一开口便是杀人诛心,致命一击:“大家都在讨论的,黄师兄嘴唇微动,劝父赴死一事,父辞子笑的说法,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敢胡说?”黄天华闻言瞠目欲裂,双目赤红,内心不敢回忆起、正视的事情,突兀地在他眼前揭穿,当面对他羞辱,一股无穷的羞恼、懊悔、愤怒直冲脑门。>
黄天华忽然飞起一掌,金光炁一闪,就往丁牛头上拍来。>
谁能料到,此人突然暴起伤人,旁人便惊叫起来,但阻挡不及了。>
只因黄天华运起金光炁,快如黄光,一瞬间便飞落在丁牛眼前。>
轰!>
惊天一掌,空中交鸣爆响。>
一个白影,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下跌落在地,捂着胸口吐血,脸上全是无法置信神色。>
“区区三品真气,偷袭也是没用。”丁牛安坐龙马,打完收工,只有屁股生疼:“修炼之事,业精于勤荒于嬉,黄师兄懈怠了。”>
言语平静,十分藐视:>
“看在老镇守刚挂的面上,今天我不跟你计较。”>
跌倒的黄天华,惊怒交加,羞愤不堪,闻言更是再吐一口血,身后回过神来的原镇守府之人,连忙上前帮扶。>
满街皆惊。>
尤其原镇守府之人,谁能想到在他们心中如同神仙一样的黄天华,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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