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停下画笔，微笑有些调侃。
“额……是的。”小牧尴尬笑了笑，“我可不可以把药分她一些？”
“哦，这没什么，晚点我再拿两瓶给你。
“目前的话这些药没有上市，可能部分手续流程上没办好，你分享给好朋友可以，但别给外人。”
叶小凡自然也看出了两人些许猫腻。
像小牧这种情窦初开的年纪，能在低谷遇到心仪的女孩，携手并进也挺好。
“谢谢小凡哥哥。”小牧郑重鞠了一躬。
“好啦，小事情。”
叶小凡笑了笑。
小牧靠近了一些，“这是您画的？”
看到了画板上，辽阔的苜蓿草坡，白云飘飘、清风吹拂。
因为是彩铅画，越发显得逼真。
更将一方草坡悠闲、生机盎然的意蕴，浓缩于一张画纸上，冲击力更足。
他满是不可思议。
“嗯，还行吧？”
“太厉害了您，我们美术老师的画技，肯定都远不如您。”小牧连连惊叹，满是崇拜。
在他眼里，叶小凡简直无所不能。
叶小凡笑而不语，静静作下一幅画。
这里可以画的东西太多了。
小到一只采蜜的蜜蜂，都可以成为作画对象。
四季画廊10幅画卖了，一百多万，其中一幅佳作，更是卖了50万元。
收入比他预想的高得多。
按张瑶的计划，等叶小凡名气再大一些，把那些展览过的佳作，上架到拍卖网站，价格还能更高。
既能锤炼灵识，又能获得不菲收入，何乐而不为。
小牧看了一会儿，不敢继续打扰。
林子里，群鸟惊飞。
大黑带着灰狼女朋友从林子里出来。
丑陋的脸，挤在一块，笑容灿烂，但反而显得更恐怖了。
“嗷嗷~”
锋牙不满意，斜眼看它们，咋又来了？
它多看了母狼几眼。
小牧有些惶恐，第一次看到大黑。
“别怕，这也是我养的狗。”
“哦……旁边是二哈？”小牧犹豫看着灰狼，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那只是狼。”
“啊？！”小牧一怔，有些发怵，毕竟是野兽啊。
“没事的，它们不伤人，至少在北山，你可以放心，在其他地方遇到狼，那你就得当心一些了。”
大黑小跑过来，气势凶悍。
叶小凡抚摸着它。
“正好，你们俩当个模特，让我画一下。”
叶小凡灵机微动，有种强烈直觉，自在术激发的前兆。
大黑天然的凶悍狂野。
这是锋牙、旺财所不具备的。
倒不是说锋牙旺财它们不够凶。
只不过，没遇到真正危险，锋牙、旺财很难露出真正的凶性。
之前试图画出威猛的藏獒出来。
结果锋牙这小混蛋，傻乎乎的，愣是凶不起来。
叶小凡愣是画出了一幅蠢萌藏獒的模样，水准还行，但不是他想要的。
大黑就不同了，哪怕咧嘴笑，都是那么的可怕丑陋。
旁边的灰狼苗条优雅，两者有着一种反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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