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有这种实力的人不多。>
“偷画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爱画。>
“这人有这实力,其实犯不着偷,如果是为了钱,可选择的珍宝太多了。>
“所以,是被人授意或者嫌谈价买卖太麻烦,索性直接偷。>
“爱好书法字画且有宗师左右实力的武者,数量不会太多,范围进一步缩小。”>
陈裕态度严肃,一边抿了口茶,一边自信道:“要找到,也不是不可能,就是需要时间。”>
他抬眼微笑,说道:“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了。”>
“好,那先谢谢您了。”>
眼下只能靠他们了。>
至于张龙、洪尘武,若是事情发生在南省,他们能解决。>
但在这势力盘根错节的东海,洪家他们就有些鞭长莫及了。>
“哈哈哈,言重了。”>
陈裕十分乐意卖个人情。>
祝三河在门外守着。>
接下来的半天,叶小凡和陈裕闲聊着,话题很广。>
从近期的一些传闻到武者圈子。>
……>
傍晚的时候,叶小凡谢绝了陈裕的饭局邀请。>
观海楼大门口。>
师徒俩一前一后驻足在台阶上,目送车辆离开。>
“师傅,叶宗师的画被偷,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疑人物。>
“您还记得邪虎道人和他徒弟董泰山吗?>
“就是上个月,他们来海龙号游玩,您亲自接待的他们。>
“董泰山的体型,和监控的窃贼对得上。>
“也是以力量、速度著称,这人内外兼修。>
“当时他还挑衅您,跟您过了几招,身法速度不逊分毫。>
“另外监控里那人兜帽遮着头,肯定是因为发型比较独特。>
“比如光头或者地中海秃头,不得不用兜帽遮掩……董泰山那地中海的发型,太明显了。”>
祝三河犹豫说道。>
在门外守候时,他就猛地想到董泰山这么一个一面之缘的高手。>
陈裕回过头,目光冷厉瞪圆,“这只是你的猜测,没有确凿证据。你要是乱说,引发误会,这罪过我们俩可担不起啊!”>
“光一个董泰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邪虎道人更是邪门,没人见过他出手,但招惹到他的人,各个死状凄惨。”>
陈裕当是和董泰山动过手,差点吃了亏。>
“额……”祝三河脖子一缩,试探道:“您肯定当时就想到他们了吧?”>
陈裕冷哼一声,抬手敲了他一下,“是耳朵聋了吗?没有证据,不要瞎猜!”>
“哦,知道了。”祝三河偷偷看陈裕,心下莫名肯定了猜测。>
师父早就想到了董泰山。>
这人是窃贼的可能性还挺高。>
“找还是要找的,就是别查到他们身上。”陈裕扬扬手,吩咐道。>
“是,我明白了。”>
祝三河立马明白了意思,做足样子,两边不得罪。>
他看了看手机,“对了,师父,叶少今天会去海龙号,说要拜会您。”>
“叶帝?这小畜生找我,肯定没好事情。”>
陈裕本就不大好的心情,这下更糟了。>
在任何人,包括在叶小凡面前,陈裕都能从容面对。>
唯独面对叶帝没有练过武的富二代。>
陈裕却得保持十足戒备。>
不是因为叶帝的父亲是东海最强的武者。>
而是对叶帝的狠毒残忍,想想就有些胆颤。>
不得不说,这很丢面子。>
陈裕会坐镇赌船,不光是因为酬劳待遇。>
更是因为,当初赌局输给了叶帝,不得不履行承诺,大多数时间待在赌船上。>
论牌技、骰宝这类赌博,排除上一次叶小凡故意输给他外,陈裕只输过一次,那次让他断了一根手指。>
其实还输过一次,就是和叶帝的赌局。>
当时太轻视叶帝,放出豪言,让叶帝随便选玩法。>
被钻了空子。>
叶帝赌的不是赌场里任何一种赌博玩法。>
陈裕掉以轻心,叶帝只是一个没有内劲的普通人。>
就算不是赌牌赌骰子之类的,又何妨?>
自己活了六七十年,吃的盐比他吃的饭还多,还怕一些雕虫小技。>
于是答应了。>
事实上,赌法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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