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点,懂?”>
“嗯嗯嗯!”他忙不迭的点头。>
齐翌松开手,任由他瘫坐在地上,冷声说:“给他换条裤子再带走,别把我们的车弄脏了。”>
走回原位,齐翌揉搓着左手大拇指。指头还没完全好利索,抓歹徒那一下闹的怪疼的。>
姬承鹏站在不远的地方,瞥了一眼齐翌:“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要是被好事的人拍下来发网上,你以后想更进一步很难。何况你在即将升职的档口,更不能出事。”>
齐翌其实没想过升官发财,他本身比较道系,诸事随心:“没什么,就是单纯想揍他一顿……而且吓破他的胆,回头你更好讯。”>
姬承鹏无言以对,反倒老池大喇喇的毫不在乎,齐翌会怕这些?开玩笑,搞舆论小记者才是行家好吧!>
……>
荒山脚下,齐翌躺在车后排,在脑子里复盘这次抓捕过程。>
依据现目前取得的供词,大光头在团伙中属于业绩较高的,一年到头差不多可以拐到二十个左右的妇女儿童。而他们共有八组人,平时主要待在山江,主要流窜西南四省犯案。犯案数年,加一块至少得手三百多次。>
三四百个家庭,因他们而破裂,齐翌虽然孑然一身,没有老婆孩子,无法真正领悟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却能想象到那种绝望。>
尤其看到新闻上那些因为孩子走失而精神失常的父母,他更觉得不是滋味。>
身为警察,他很想为此做些什么,却总是深感无力。即使经过连年高力度的打击,这帮人应该是成规模团伙中“硕果仅存”的一支了。>
但那些不成规模的呢?>
那些两三人抱团,全国各地流窜作案的呢?>
还要再来多少次百日行动,才能将这帮人渣败类彻底肃清?>
带着愤懑,齐翌渐渐闭上眼,睡了过去。>
下半夜,他自然睁开眼睛,拍拍老池肩膀,让他休息会儿,他们轮着值守。老池也不客气,放倒座椅便睡,不一会儿就传出鼾声。>
齐翌给王支队和姬承鹏先后打了电话。>
主城区方面的行动非常顺利,十五个嫌疑人,包括他们的头头“华老大”在内,统统落网无一逃脱。>
讯问工作也没出什么岔子,华老大在反抗中被狙击枪打爆了小臂,充分感受到王支队那相较齐翌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狠辣劲,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招了。>
他们这个团伙,并不仅是拐卖人口那么简单……>
……>
山江市,西北郊某大型酒店的地下室里,一群男女老少聚做一团,呵欠连天。>
“黄姐,这大半夜的喊我们干啥啊?”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砸吧着嘴,在场就属他呵欠打的最响。>
被唤作“黄姐”的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雍容女人,明明年纪小得多,却被老人喊做“姐”,从站位上看,也能隐隐看出大家是围着她站的,足见女人地位。>
她目光环视一圈,眯起眼说:“华四没来,大概真出事了。”>
一听出事二字,周围骤然一静,跟着又轰地声炸开,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嘈杂不堪,令黄姐眉头紧皱。>
刚刚问话的老人咽了口唾沫:“不能够吧黄姐?华四老弟向来谨慎,要不你也不能把抓人的活交给他,能出什么事?再说,我们都干这么多年了,一次次严打不都有惊无险的躲过去了吗?最近又没什么大活动,他们怎么……”>
“以前安全,以后就一定安全了?”黄姐冷冷的打断他说:“干我们这行,就是在刀尖上舔血,一分一秒都不能松懈,自大只会害死所有人!>
你们自己搜新闻,两省交界那儿,警方下午晚上一直在设套抓捕华四的人,已经被抓好几组了。我最先通知的就是华四,他答应过来,但到现在都没露面,我怀疑他可能在来的路上就被抓了……”>
老人骤惊:“那我们聚在一块,岂不是危险得很?”>
话被打断,黄姐不满地瞪了老人一眼,接着才说:“华四不但谨慎,更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不会轻易出卖我们……但不得不防,我们必须得藏一段时间,躲躲风头,喊大家过来就是为了这事,我们把钱分一分,今晚过后就暂时各奔东西吧。”>
“可是……”老人有点不舍,真要逃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即使以他的地位肯定能分到一大笔钱,但钱再多都有花完的一天,没了谋生的行当,他心里不踏实。>
不只是他,周围人讨论的更激烈了,声音越来越大,黄姐压了好几次都没压住。>
她高声喊道:“没什么好可是的!钱我会按照这些年大家贡献分下去,拿了钱还不想走的,要留就自己留下,只是被抓了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们!”>
周围安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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