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述荼没想到弟弟会被抓,楠岳会找不是他们的人帮忙,负责这个案子的捕快是南宫风起。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弟弟被杀而去强暴风展导致和南宫惹上了梁子,后致自己走向死亡……
破解了重大案情来龙去脉的风凰,心情由衷甚好,并且感觉到了那种喜悦、骄傲和炫耀。
她甚至在死了这么多人命的案子下笑出了极其开心的声。
放回卷宗后,她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原本几米的路变得漫长,犹如蜗牛,直到坐在椅子上,也没能想到少了的环节究竟是哪一环。
她一只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翘着桌面。
“那……他们现在的老大是谁?”她轻轻地说出了这句疑问,就是少的哪一环,很重要的一环。
“品家老爷?”
“那三个女的?”
“还是……仨少爷?”
她跑出了地下档案室,来到了母亲平时工作的书房。
发现母亲还没来,她就坐在主座位上等着母亲。
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睡意朦胧,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过了半个时辰。
云媛来了。
在她开门看到风凰的那一刻,整个人是懵憧的,可这种懵憧转瞬即逝,很快变成了宠溺。
她小心翼翼,动作轻盈的把门关上,就连走路的动静都自然轻了下来。
“这孩子!”
“定是忘记时辰了。”
她走到椅子旁,准备悄悄拿起自己要用的卷宗。
卷宗正好被风凰压着,当她拿起一个角的时候,风凰闷闷的叫了一声,头抬起来换了个角度,云媛趁机拿走了卷宗,她吓得都出汗了。
这个卷宗,今天晌午前弄好要送出去,不然她一定不会打扰风凰的。
又过了两刻钟。
风凰在自己的世界里悠然自得。
同时,说起了梦话!
“啪啪啪!”
三声敲桌子的声音使她惊醒。
“娘!”
“你何时来的?”
风凰睁大了双眼,心跳加速,害怕娘会因此惩罚她。
可娘却表演了起来:
“子逸!”
“子逸!”
“你快来啊!”
“洞房怎能不猴急呢?”
云媛这两句话说的,无比矫情,音线还带有浪浪的调调。
光听着就让人恶心、厌恶。
“解释一下!”她忽然变得很认真。
“娘……我……”风凰非常紧张,无知改如何开口。
“看样儿,你这是芳心已许了?”云媛绕过桌子,来到风凰身边。“那身子呢?是否也已自许?”
“啊!娘,女儿没有,绝对没有。”她面相母亲跪下,连忙解释。“女儿只是喜欢他,他还不知。”
“学谁不好,学你大姐。你俩最好清白,我可以准许此事发生一次,但不许发生第二次!要做,你就给我明着来,别藏着掖着!”
“说,找我何事。”
看着云媛的表情和态度,是真生气了,不过又话中有话,奈何风凰紧张,没能听出其中的寓意。
她只好最母亲的话题瞬时转移,说起自己来此的目的。
“娘!”
“女儿破案了,额……”她歪着头迟疑,“不能说破案,女儿只是把这一切的逻辑和真相推理一遍,认为很合理,一会儿将进行抓捕。”
“是这样的……”
接下来,风凰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次案件的经过,和她自己推理的内容,可以说丝毫不差。
她也没添油加醋,如实汇报,没抹黑任何无辜者。
云媛听了一遍后,发现确实漏洞百出。
没有证据证明那三个女人就是主使。
他们的目的单纯是为了品家,这就有点牵强了。
监狱那些人……没人招供啊!
顶多也就把那些被抓的杀了,幕后主使依然逍遥在外。
“那……女儿再去审审魏习然?”
云媛犹豫半天,“去吧,他也不一定知道案情的经过。”
风凰带着所有真相,来到了审讯室。
魏习然两天没吃东西了,连一口水都没喝过,他已经快不行了,全身无力,说话都费劲了。
风凰对旁边的官兵使了个眼色,官兵拿起水桶就泼了过去,魏习然就像是噩梦惊醒一般,被吓醒。
抬头一看,看到了风凰,他疲惫不堪,喘息困难。
“怎样?是不是一无所获?”
“哈哈!”
“就知道你不行。”
魏习然声音细小,难以听清,不过风凰敏锐的耳力还是听到了。
“好,那我就跟你说说,我查到的。”
“你们先是在利用郭殷在军队里的职务干净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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