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物在移植后是最不稳定、最脆弱的时候。”
同时,也是最容易暴露于人前的时刻,在彻底融合前,旁的人想要再度剥离也相较之前更为容易。
盛霂手一顿,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这个中详情,她还真不知道。
“我前面还觉着你过于小心翼翼,心眼也多,但我想,你可能需要一样东西。”
“你知道的可能确实是很多,但你不知道的应是更多。”
岩很肯定,一定再没有比教养她长大之人更离谱的长辈了。
一本比自己脑袋还要厚的册子被摆在了盛霂面前,翠绿色的封皮上几个明晃晃的金色大字刺人眼得很。
《天霄修真界通俗知识大全》。
“功课没做全,还想去天霄学宫进学?”
就你这样的,连大门都走不进去。
岩没说,盛霂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脸色更黑了。
极北之地,寒不尽,风不歇,白无际。
一个黑点慢腾腾地在雪原上挪动着。
他停了下来。
雪地上,赫然出现两个人形大坑,他低头向下看去。
在冰雪的掩埋下,一边是红焰将息未息,一边是不断渗出的温热的血迹。
血迹中叫嚣着的凌厉意味,远比他院里那把最快的杀鸡刀还要来得锐利。
于是,他觉得很满意。
“真是不错。”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