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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进不来船屋区。>
小一点的鱼也不错啊。他想起了海上起风暴的那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从海里捞上了在巨浪的冲击下,撞到船屋区晕过去的海鱼。>
老平叔放下了手中的刀,正要站起身来,一把明闪闪的刀搁在了他的脖子上。>
“另外几个人是谁?”一个声音冷冷地问道。>
老平叔心里一沉。他最怕的场景居然真的出现了。>
“你,你是束家小子?”老平叔声音颤颤地问道。>
“当然。公司的报酬,不是那么好拿的,”束星北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冷漠。>
如果不是要从他的嘴里问出另外几个人,他才不会和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废话。>
“我贱命一条,你拿去吧。其他人,就算了吧,”老平叔缓缓地说道。在这一刻,他似乎苍老了十岁。>
束星北把手中的刀紧了紧,刀刃割伤了老平叔的脖子。一道血线闪现出来。>
老平叔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刚刚放下的刀,“听叔的,你杀了我就算了。你斗不过公司的。”>
束星北着实意外,老平叔现在的话居然多了几分劝告。>
难道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说吧,说出其他人,我说不定会饶你一命,”束星北淡定地收回了刀。>
刀一离开老平叔的脖子,这家伙就此一滚,手一伸,把地上的刀捡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向束星北劈来。>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随着一声枪响,老平叔的身子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见识过老平叔嘴脸的束星北当然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既然问不出答案来,束星北倒也无所谓。>
他把枪往腰间一揣,提起刀来割断了老平叔的脖子。>
船屋边还系了一条船,束星北一刀劈断了缆绳,驾上船离开了。>
刚才的动静已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老平叔的妻子从舱里出来,一眼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老平叔,差点没晕过去。>
短短瞬间,她想到了未来。>
没有老平叔,她以后吃的喝的从哪里来?>
“是束星北,束星北,那个天杀的居然活着回来了!”女人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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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嗓门尖叫起来。>
那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绝望和惊恐。>
惨叫声惊动了附近的船屋区。>
其他船只的甲板上也有人,有人听到声音,缩了缩脖了,一步一步地退回到自己家的舱里去了。>
围杀束星北,他们也有份。>
“天杀的啊,”女人还在扯着嗓门哭喊。尖锐而响亮的声音在船屋区甚至引起了回声。>
船屋区收购处的丰嘉年正在收拾东西,今天的活已经结束了。>
上次公司布置的任务,丰嘉年圆满地完成了。虽然没有把活生生的束星北交到公司,上面已经很满意了。>
根据上面的指示,过了这个冬天,他可以去高塔内工作,再也不用呆在弥漫着臭味,腥味和不知从哪里来的腐烂味儿了。>
“你们先回去吧,”丰嘉年傲气十足地吩咐着收购处的几个工人。>
工人们看着丰嘉年,一个个感恩戴德地奉上了谄媚的笑容。>
丰嘉年比起前任副经理姚录来,更富有上位者的气质。>
而且他做事更为周到。据说这位副经理马上就要升了。>
工人们对此更为崇拜丰嘉年,谁不愿意跟着一位有前途的领导呢?领导升职了,空出来的位子也许能轮到自己。>
工人们离去不久,丰嘉年也来到停船区域。>
他跳进自己的船里,正要解开缆绳,冷不丁在他耳畔问道:“你用弩箭射我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丰嘉年看着眼前这位瘦削的年轻人,忽然有了种人世无常的错觉。>
“你,居然还活着?”丰嘉年心里一惊,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你没死,我怎么会死呢?”束星北玩味地笑了笑,刀已握紧。>
“我是公司派出来的副经理,杀我,你没有好下场,”丰嘉年神情无比镇静。>
束星北的身子一晃就到了丰嘉年的跟前,刀已劈在丰嘉年的脖子上。>
刀从颈侧劈入,被颈骨一阻之后,刀势不减,鲜血射箭一般地冲了出来。>
“你,怎么敢?”丰嘉年做梦也想不到束星北如此果断。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一双眼睛还圆圆地睁着,里面闪着无法置信的神色。>
杀了丰嘉年,束星北直接去了前面的任务处。>
唐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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