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告诉我，帝境便是人道巅峰，圣人乃是超凡入圣，不可放在一起比较。”
老城主点头，“虽然都叫人道巅峰，但却截然不同。”
“帝者，乃是天下为尊，掌管九州世界，主宰一切是为帝。”
“但圣者，心怀天下，万物朝圣，不外乎帝亦如此。”
“所以，两者是不同层次的人道极巅，一样，又完全不一样。”
孙小宝似懂非懂，“照您这么说，超越了圣人境，便从人脱胎换骨，进入了另一种形态？”
老城主呵呵笑道：“人之上，便为道。所谓道，并非道家的道，而是道路的道。”
“每一个修炼者到了这个地步，都需要选择自己真正要走的‘道’，仁道、杀道、佛道、魔道等等，道有千万种，所行走的方式自然也不尽相同，但最终的目的，却都是铺向天道，登天路。”
孙小宝心中有一丝清明，所谓道，他有自己的理解，在步入圣人境的时候，就曾有光明和黑暗，代表着杀戮与救赎，两条道路摆在他面前。
他不知道这两条道，是不是意味着圣人之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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