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玉佩,正好抬头望了过来。>
两人目光一对视,竟然久久不分开。>
赵升瞳孔一缩,视线直接落到了此人额头,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封”字。>
字迹殷红,恍若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熟悉。>
赵升忽然摸了摸额头,却是摸了个空。>
他神情一变,立即走下拱桥,来到河边,河面清晰倒映出他的面庞。>
然而,额头上面空空如也,并没有想象中的血字。>
赵升蓦然转身,沿着河岸小路快步前行,追向那艘乌篷船。>
陈三见此情形,面露不解之色,但也加快了脚步。>
恰在这时,乌篷船缓缓靠岸,中年儒士下了船,扭头看向快步走进的赵升,忽然拱手一礼。>
“阁下,该如何称呼?”赵升走到两丈外停下脚步,同样拱手行礼并问道。>
中年儒士没有作答,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茶楼,说道:“你我不妨去那里一坐。我也有很多话想问。”>
“好。”赵升目光一闪,立刻答应下来。>
不多时,二人走入酒楼,选了一间雅间落座。>
等到店小二上齐茶水,赵升又吩咐陈三退下,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哈哈,老朽南宫无量,见过这位道友。”中年儒士举起茶杯,朗声大笑道。>
赵升也举杯示意,含笑道:“在下赵公著,见过南宫无量道友。”>
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南宫道友对此地了解多少?”>
巧了,中年儒士也想询问同一问题,不禁摇摇头:“老朽也是刚刚醒来,对此地了解不多,更不知道我等为何来到此地?”>
赵升听完暗暗叹了一口气,正色道:“南宫道友可知其他道友的下落?”>
中年儒士继续摇头:“你是老朽醒来后遇到的第一个,其他人一个也无。”>
“如今你我皆被封印,看起来前途不妙。现在的上策,正是尽快把所有同道召集起来,一同寻找对策,共同破解此地谜团。”>
“道友所言甚是。只是如何尽快找到其他同道呢?”中年儒士一时犯起了难。>
赵升笑道:“此事容易,明溪镇面积不大,你我闹出点动静来,自然引得其他同道前来。”>
“哎呀,老朽糊涂了,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呢?”中年儒士一拍桌面,貌似懊恼的嚷嚷道。>
赵升对此笑而不语,仅仅举杯示意。>
……>
一炷香后,小镇东南忽然冒起一道漆黑烟柱,烟柱冲天,足足有数十丈高。>
全镇居民立刻被惊动,纷纷抬头望向远处的烟柱。>
路上行人议论纷纷,有些好事者更是向烟柱走去。>
烟柱的出现,也惊动了小镇各处的一些存在。>
“少…少爷够了吗?”>
陈三气喘吁吁的抱着一捆湿柴,用力投入火堆,接着擦掉额头汗水,回头望向少爷,有气无力的问道。>
此时,周围已经慢慢汇聚了不少人,众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神色各异。>
湿柴一入火堆,火堆立刻冒出大量黑烟。烟气不断升腾上天,使得烟柱更加粗大漆黑。>
“陈三,再去抱两捆柴来。”>
赵升随口支走陈三,然后冲一旁的中年儒士使了一个眼色。>
中年儒士心领神会,环目一扫,立刻在人群中发现了目标。>
那是一个身形瘦弱,皮肤粗糙的中年樵夫,血色“封”字赫然出现在其额头上面。>
樵夫同样看见了二人额头上的血字,对彼此的身份都心知肚明。>
时间一点点过去,火堆周围人越聚越多,终于惹来官府的衙差。>
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一个身穿皂衣捕服的焦脸大汉一边用力推开人群,一边高声嚷嚷道:“快让开!老子倒要看看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纵火。”>
赵升认得此人,于是走到近前,冲其微微一笑:“刘捕头,此事是一件误会。小侄我只是一时兴起,并非故意纵火。”>
说着,他伸手拉住刘捕头衣袖,一块银子已经悄无声息的滑入对方袖里。>
焦脸大汉感觉袖口一沉,神情顿时缓和下来:“原来是赵员外家的公子。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不过纵火不是一件小事。若是不慎点燃了周围铺子,后果要有赵公子你来承担。”>
赵升随口回道:“这是自然。我自是不会让刘捕头为难。”>
焦脸大汉闻言,点了点头:“嗯,即然如此。刘某公务繁忙,就先走一步了。”>
“刘捕头慢走!”>
送走此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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