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动工。
其实，从一开始，王大林就调查过有些工人。
天羽集团从建厂开始，其实一大批人都在里面干过。
甚至王小高还在里面工作过。
但是，这些人负责的区域有限，你根本不能窥视全貌。
更何况，在这其中，还有一部分人，其实还都是被人忽略的存在。
有一群人，乃是天羽集团从其他省市调来的工程队。
这些人全部吃住在工地上，外界人很难与他们接触。
甚至，其中还有几个外国人。
让外国人打工，这在农村地区是不敢想象的。
这些人的数量还不少。
这也是有一次张二胖喝多了亲口说的。
因为当初许心馨告诫过张二胖，他的其中一个责任便是不允许两帮工人之间的交流。
当时给出的理由，其一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因为地域文化的不同而造成矛盾。
其二则是因为泄露商业机密。
正所谓店大欺客，很多大公司总是会以商业机密的方式去应付外界所有质疑的生意。
这似乎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有些事情，单纯靠着这样一句话就能解释一切，而且还不容置疑，不容你来反驳。
似乎，这几年一直都有一支工程队在进行地下开采和挖掘。
甚至都不知道挖掘到什么程度了。
王大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其实很无奈，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似乎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图。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不能阻止对方啊！
因为哪怕你真的将这个秘密给传播出去，对方也会有一百种方式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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