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拦着人家不成?再说了你和陆英不也被人传的满城风雨吗,怎么不见着你和陆英说这番话。”>
吴骓一时赧颜,即使转过身去,充耳不闻,继续数钱。>
黄织掩面一笑,有意无意往那男人身边凑了凑,“谁不知道,那群传了你和陆英谣言的长舌妇,大半夜的都让你打个半死。我就是好奇,等公子回来,看到你和陆英搞到一起,你猜他会作何感想?”>
吴骓翻了个白眼,挽起袖子,俨然又是那副五岳正神的威仪,冷笑道:“我发现你最近是真的有些皮痒......”>
黄织怔住了,然后苦笑道:“我的神仙老爷,就算我把这绸缎庄子的墙都卸了,搞个灯火通明自证清白,那旁人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不是?”>
吴骓卸去那股气势,点点头,道一声再接再励,便走出了屋子。>
黄织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心想着等哪天夏泽回来,有你好看的,转念一想,夏泽对她早年杀人越货的事迹,早就心生不满,没准到时候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呢,便觉得有些难过了。>
茶水铺子,在灶台上忙碌着的陆英,见着吴骓,眼底先是有些欣喜,但很快便有些怒气道:“又上哪闲逛去了,知不知道我这都快忙死了。”>
吴骓哭笑不得:“我这不是刚上绸缎庄看看流水去了么。”>
茶水铺子里,都是十几个做短工的汉子,瞧见这小白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要这家伙一言不合和陆英吵起来,他们倒是乐意煽风点火拉偏架。>
但吴骓只是默默的走到了灶台边上,拿起柴刀劈着柴火,再将它们摆放到一边码得整整齐齐。>
陆英有些后悔自己这副悍妇的模样了,但未曾想吴骓劈了柴,又开始吹起了火。>
但是谁也没注意到,吴骓右手抓向暗处,然后在指尖处捻着一张信纸,他将其展开,迅速扫了一圈,不受控制的便站了起来,神色冰冷,然后将那张信纸丢到了灶火里。>
陆英察觉不对,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吴骓摇了摇头,将她拉到一旁,轻声道:“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处理一下,可能要出一趟远门,有些日不能在镇上。”>
陆英一听他要出远门,顿时有些惴惴不安,小声说道:“你不在,那绸缎庄的生意怎么办......”>
吴骓噗嗤一笑,柔声道:“绸缎庄的生意有黄织照看着,出不了问题,若是与黄织实在是相处不来,就别过去了。至于茶水铺子,也不会有人来捣乱,放心......”>
陆英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又问道:“是不是夏泽出了什么问题,你要多久才能回来......”>
此言一出,两个人竟然都有些羞怯,陆英一番死缠烂打,吴骓只得笑着承认道:“那小子在洞京好着呢,只不过偶遇了寻亲的阿玉,不小心招惹了一个纨绔子弟,惹上了一些官司,需要银子做疏通,所以我得去一趟。”>
陆英手中的碗一下子掉在地上,一脸惊愕,然后抓着吴骓的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有那么一瞬间,吴骓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欣喜,但是一想到日后夏泽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顿时胆气全无,正色道:“你跟我去,这一路恐怕还是会有诸多不便,况且我这一路要四处周转找寻关系,你就放心好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陆英愣在原地,只得气馁的作罢,点了点头。>
吴骓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他甚至想着要不要干脆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带着陆英一同去洞京了。>
陆英柔声道:“早些回家。”>
吴骓怔怔出神,旋即笑着点头,他说着要去绸缎庄取钱,走车了茶水铺子,等到四下无人,便走到暗处,化虹而起。>
云颠,就又是那个威风堂堂的五岳正神,他轻捻发觉,推衍天机,那张棱角分明的容颜,威仪如君王,朗声道:“你大齐如此蛮横不讲理,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浪潮过后,沙滩上究竟是怎样一群臭鱼烂虾呢?”>
宿夜城,新晋城隍韩石冢看着那封书信,气不打一处来,将那封书信一把撕碎,怒道:“好你个盗灵宗,不知不觉竟将手伸到往我大齐的国土境内了,我不把你整个祖师堂打的稀烂,我就不叫韩石冢!”>
“不过这小子竟然打算用一桩人情,换我出手照拂一二,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喃喃道。>
门外,忽然出现了一道白衣倩影,有位亭亭玉立的女子,背上背着熟睡的何煦,走进了城隍庙。>
韩石冢细细打量着那女子,随时花容月貌,但是一片一笑,像极了庙宇中让人不敢亵渎的神女,但很快他便眉头微皱,一双铁拳紧握得咔嚓作响。>
身后跟着的阿玉,脸色有些惨白,这名女子忽然到访,说自己是何煦的姐姐。她原本有些心存疑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