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司天阁掌祭司寥寥无几的形容……
关于他的传闻中,从未提及过他的姓名,来处……
唯一和他有关的传闻,就是他和司天阁圣女纳兰明姬的婚事了!
没想到……
“……若是你知道你的父亲和纳兰明姬不清不楚,肯定……”
独孤羡想到这里,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握着乔浅月的手,缓缓道,“会很生气吧?”
他家这女人,就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
外面那团黑影,真的就是司天阁的那位,是她的生父……
那他和纳兰明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肯定会让她如鲠在喉!
可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盛家那老头子和司天阁那位的谈话中,提及的命运和天道……
属于她的命运,又是什么?
需要用封印来压制?
而天道,又是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独孤羡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可是也不会将一切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他知道他碰触那天书残留痕迹的举动,只怕是并未歪打正着,而是弄巧成拙了,只是……
他弄出来的“拙”,听盛家那老头子的意思,竟并非偶然?而是必然?
“有些事情,我不如你通透,或许只有等你醒来,才能告诉我答案了……”
独孤羡深吸一口气,终是叹息道。
他对阵法一道的研究,终究太过肤浅,尤其是关于玄学无数那方面,更是从未涉猎,所以……
想不明白的,即便是他绞尽脑汁,也还是想不明白!
独孤羡并非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所以……
直接就放弃了!
他知道,在这方面,乔浅月比他更有发言权,很多事情,或许只有等她醒了,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
外面,打斗的声音,渐行渐远。
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避开自己,可是独孤羡已经不愿意去想了,他现在关心的只有床榻上躺着的人……
眼瞧着乔浅月的额头越来越烫,摸着像是烧起来的样子,独孤羡不敢耽搁,当即出去弄醒了昏厥过去的魏民等人,让他们准备水……
这一夜,独孤羡就这样守在乔浅月的床榻边,湿毛巾换了一遍又一遍,一夜未曾合眼……
而与此同时。
在客栈外一边打斗一边和此地拉开距离的两人,终是停在了万千里外的一座无名山巅!
“盛枭,修为受损,竟然还能在本尊面前不落败绩,你果然藏拙!”
周身煞气浓郁,澹台明德目光如炬的看着盛枭,沉声道。
“彼此彼此!”
盛枭闻言,撩了一下鬓角烧焦的白发,一脸不置可否的道,“你也未尽全力,不是吗?”
“本尊若尽全力,莽城必毁……”
澹台明德闻言,看着两人来的方向,沉声道,“你知道的,那是本尊长大的地方,有着养育了本尊的人……”
“呵呵!”
盛枭闻言,当即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有脸说!是你擅自更改了我为月儿定下的行程,让她去了莽城!”
“澹台明德,二十多年你都等了,怎么现在反倒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她相认吗?”
整个苍山圣境,都对司天阁掌祭司的身份来处一知半解,可是莽城,却是隐藏着所有真相的地方!
谁能想到,司天阁高高在上的掌祭司大人,竟然是一个下界来者?和苍山圣境中那些被劫掳来的奴仆一般,出身微末低贱如蝇狗……
“……”
澹台明德闻言,沉默。
难得的没有反驳盛枭的话。
在这一点上,他确实心虚!
等了二十余年,他终于等到了女儿回归,以前和女儿相隔重天倒也罢了,如今同在一方世界,澹台明德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多等了……
他就是想和女儿相认……
迫不及待的想听她喊一声父亲……
“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盛枭见澹台明德沉默,当即冷笑一声,道。
“……本尊有苦衷!”
澹台明德闻言,忍不住的道。
“你太不了解她了,你有没有苦衷和她都没有关系,她只要知道当年是你抛弃了她,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她都不会原谅你……”
盛枭闻言,再次冷笑一声,道。
“你!”
澹台明德听到这话,声音中也忍不住的带了一抹怒气,“你明明知道,那么做,是我们当年能保下她的唯一方法!”
“呵呵!相信我,她宁愿被先掌祭司拿来祭天,都不会愿意承受被支配的命运!”
“……”
澹台明德一愣。
“更别说,她还有你这么一个兼爱天下,却唯独不爱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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