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冷笑一声,不再默默加价,“五千两不少了,我愿意出银子,但鸨母也别把我当冤大头了。”>
鸨母看着眼前金尊玉贵的公子哥,连连摇头,“侯爷这哪里的话,不是奴家想提价,只是馆里的规矩不能坏。”>
花以朝干脆利落,“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卖身契取来,银子自不会少不了你的。”>
老鸨面色有些迟疑。>
“不论如何,人我是一定要的,敬酒不吃,或许鸨母更喜欢吃罚酒?”>
鸨母:“……?”>
她哪儿敢说话啊。>
挣扎了半晌,鸨母才终于松口道,“……人侯爷可以暂且带走,但是身契奴家暂时不能给侯爷,具体要等奴家问过上面之后再做处置。”>
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妥协了。>
“可以。”花以朝松了口,随即将人带回侯府,叫了管家来安排,便甩手不管了。>
管家细致的带人熟悉府里,给人安排住所。>
花家的亭台水榭,一草一木都透着世家贵族的底蕴,府中行走的侍人无一不是中规中矩的,许辞行走在其中,始终有种难以适从的感觉。>
他在阴暗的地方生活了太久,一朝进入这样灿烂的阳光之下,甚至连怎么呼吸都要忘了。>
刚喂完小草儿的如花花得到消息,小跑着来前院寻人,远远的便喊出了声,“先生!”>
她的声音里透着惊喜,阳光之下笑容闪闪发光。>
看着迎面奔赴而来的人,许辞忽然有点理解花以朝的心情了。>
若是他有这样的妹妹,也愿意为人一笑豪洒千金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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