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何等的贡献？
……
凤凰宗，凤凰大殿。
“砰！”
苏寒脸色铁青，猛的将手里的茶杯扔在地上，砸成碎片。
下方一众高层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愚蠢！简直愚蠢！！！”
“人庭宫便是到了此等境地，依旧还是心系人族？他向卫东难道已经忘了，当初他的家族，就是被人全灭，他才会成为散修修士的！”
“真要是关心人族，他努力突破，成为巅峰古神境，成为圣境，多杀一些妖魔，难道不是更好？”
“此等空前之资，就这般毁在了他的手里，他以为那帮家伙会领情？他以为他一个人，能左右上等星域所有人族的想法？”
“愚蠢至极，真是愚蠢至极！！！”
苏寒很少这般暴怒。
他话语当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之前前往人庭宫的时候，他话里话外，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方极，人庭宫之所以会落到如今的境地，就是因为他们曾经的大公无私。
可向卫东倒好，转眼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对向卫东，苏寒是非常看好的，他还打算，以后真的执掌人庭宫，要重用向卫东。
谁曾想，这家伙居然这么的……顽固！
对，就是顽固。
冥顽不灵！
“宗主息怒。”
连玉泽轻声道：“向卫主也是真正的心系人族，只不过，他的想法……有些单纯了而已。”
“不是单纯。”
沈离摇头：“或许他知道，即便他这么做了，也毫无用处，可他还是做了。”
听到此话，诸多凤凰宗高层动容。
明知无用，还是去做。
这是为何？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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