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的。”
苏长歌眸子一转，“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是啊。”
华懿然撇撇嘴，“不过，要说起来，从小我最怕的就是你家活阎王，他不鸣则已，一鸣就有人要遭殃，病秧子倒没那么多坏心眼。”
苏长歌听笑了，看着这儿摸摸哪儿跳跳的荇儿，忽然想姬子琰和容湛想得厉害，心头一阵阵空虚一阵阵不舍，忍不住道：“湛儿性格好像和王爷不像。”
“像你？”华懿然知道苏长歌在爵彦和湛儿见过面。
苏长歌垂眸摇头，“不记得了。”其实是跟她上辈子小时候有点像，也不知道原主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是不是跟她一样？
“也对，你都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小时候的事？”华懿然拍一下自己脑袋，觉得自己越来越笨了。
苏长歌但笑不语，这个时候前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人抬头一看，赫然是容珩，华懿然一见是他，笑了一下，借口找儿子一下溜了。
苏长歌看着，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每次容珩来华懿然都会找理由溜，摆明就是想给她和容珩单独聊天的机会。
这些天下来，苏长歌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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