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偷用了大半罐的母树大红袍,换做谁都得生气,你说是不是。” 大肥:“喵?” 卧室。 白彧把慕千染放在沙发上,给她擦了擦有些脏兮兮的小手后,就抱着她一言不发。 慕千染心里打鼓,软绵绵的喊道:“老公……” 白彧不轻不重拍着她的小屁股,嗓音低沉沙哑:“想说什么?” 慕千染:“老公,我知道错了。” 白彧:“嗯,知道错了就好。” 慕千染:“你,你不打我吗?” 白彧冷峻的表情绷不住了,他轻叹一口气:“宝宝,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你不可以拿着用的。我的命你都可以拿走,更何况一罐茶叶,它再珍贵,也远比不上你。” 他也不要求怀里的宝贝蛋儿能懂自己的心,因为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对她的保护欲那么强,好像真的是他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还债来了。 慕千染逃过一劫,开始给他心口喂蜜,好话不要钱的乱说:“白彧你真好,我最爱你了。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换来了这么一个如意郎君,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换。” 白彧:“那后天我泡药浴,你还觉得我好吗?” —— :我已经控制不住千染的行为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因为我都觉得她娇气。白彧,你不要这么宠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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