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了吗?”
太后则脸色惨白,手里抓着酒杯,青筋暴起,“不,不可能…”
陈文泉见她这个样子,心里解气,冷笑道,“我最敬重的堂姐,没想到吧,你旁人放火,想要把我们一家都烧死,我们却捡了一条命啊!
是不是你还高兴,大魏再没人知道你的身世了?可惜,我不但知道,我还在大伯的书堆里找到了证据。
当年你刚从西域回到大魏,大伯忧心你的身世被发现,同好友说起,好友来信劝慰大伯把你送回西域。
可惜大伯心软,不舍你无父无母长大,把你留在身边教导,你却处心积虑,想进办法进宫,甚至迫害大伯的弟子,让大伯陷入两难境地,最后熬尽心血而死,不孝女!奸细,叛徒!
我其实不知道这些,但你要害死我们一家才起了疑心,是你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文泉说的痛快,揭短半点儿不手软。几封书信被送到几位阁老手上,迅速传阅!
太子凉凉添了一句,“太后,其实我只是怀疑你的身份,并没有真凭实据,毕竟以你的手段,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但幸好你这人心虚,眼见堂弟一家落难,不但不救,反倒要灭口,这可出奇了!我寻了死囚做调换。救下他们一家,果然就有了收获!
这事,还真是要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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