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跟我学学,老子一个铁牛香蕉拳爆杵你的彪子娘!”>
嬴无缺:“……”>
他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下流恶毒的骂人话语。>
那些山里的泥腿子骂人也没这么难听啊!>
一时间他面色铁青,却依旧狂笑:“你就嘴硬吧,我就不信父王下定决心要杀你,你能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嬴无忌呵呵一笑:“有没有,你问姜家那个小翘臀不就知道了?”>
看他这幅模样。>
嬴无缺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狐疑,转头问道:“姜乐清!到底有没有?”>
姜乐清的声音遥遥传来:“没有……”….>
嬴无缺急了:“这个可以有!”>
姜乐清也焦躁无比:“这个真没有!他刚才跟乾王聊天的时候涨了一阵,但后面就再也没涨过了!”>
“什么!”>
嬴无缺面色大骇。>
刚才的时候,姜乐清还说嬴无忌的情绪一直在朝上窜,马上就能达到破镜重圆的标准了。>
却不曾想忽然就断了。>
他急切地问道:“还差多少?”>
姜乐清无奈道:“只差半成,但这半成什么时候能成,我也不知道!”>
嬴无缺:“……”>
嬴无忌看着他身上暗澹几分的王八壳,不由嗤笑一声:“也就是说,在我爹突破我爹的防守之前,只有你一个人面对我,你以为只凭这废了一半的王八壳,也能挡住我?”>
说罢。>
一道雷法噼下。>
随后再次骑在嬴无缺身上,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拳一拳砸下去。>
王八壳变弱了,但还是有。>
自己的韩倦剑没有韩倦,就少了切割万物的能力,锐气的攻击固然能伤到人,但在王八壳的保护下,最多只能造成皮肉伤,不可能伤到>
要害。>
所以嬴无忌的想法很简单,很粗暴。>
就是靠着拳头这个钝器,隔着王八壳把这逼货给震死。>
花开顷刻修补好手骨。>
带着雷光的拳头一拳拳落下。>
双眸不停闪动着诡异的眸光不停侵扰着嬴无缺的心志。>
每一拳下去,都会迸出鲜血。>
现在的嬴无缺看起来凄惨无比。>
肉身如同肉丸师傅棒槌下的牛肉。>
意识犹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纸鸢。>
随时可能彻底崩溃。>
但让嬴无忌有些烦躁的是,这狗东西对“太子”的执念实在太深,居然抵挡住了天狐之眼带来的梦魔摧残,在无尽的噩梦中,心志居然没有崩溃。>
看来真的只能把他震死了!>
现在的王八壳不强。>
震得死!>
只是需要时间!>
至于情绪,他只是单纯地被嬴越的无耻恶心到了而已。>
他从来没有把嬴越当成爹,又何来那种被父亲遗弃的悲哀感?>
现在的他。>
只是一个无情的制馅机器。>
“彭!”>
“彭!”>
“彭!”>
一阵阵闷响,均匀而有力。>
嬴无忌没有任何留手,每一击都落在太阳穴上。>
乾王甲对脑袋的保护最强,但脑袋也是最脆弱的,把这里震成一团浆湖,就算肉神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只会喊阿巴阿巴、屎尿都拉在裤兜里的傻子。>
远处。>
准确说。>
离得不远。>
嬴越能够清楚地看到嬴无缺被一圈圈打在要害上,但却因为因天就地带来的迟尺天涯的效果,而始终难及。>
只论战力,他应当是诸国君王之最,即便赵暨也稍落下风。>
凭借乾王钟,他甚至有镇杀一切悟神境强者的实力。>
但赵暨除外。>
因为乾王钟由因天就地和绝地天通而来,恰好赵暨是这方面的大师,斗法根本就斗不过,即便能把赵暨暂时困在这里,也绝对不可能靠乾王钟压制赵暨。….>
所以此时的他,只能一边尝试突破赵暨的防线,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嬴无缺挨揍。>
看着嬴无忌毫不留情的拳头,以及嬴无缺脑袋上四处飞溅的血水。>
嬴越虎目都要瞪裂了。>
“孽子尔敢!”>
“就你这老逼登,哪来的脸以父自居?”>
嬴无忌切了一声:“你不是觉得什么都在掌控之中,能够左右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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