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儿的笔记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身后也是一片哗然,凡是上马的,都感觉心凉了半截,没上马的都在暗自庆幸。>
“呼哧,呼哧……”>
白擎双目赤红,喘着粗气。>
他感觉胯下骑的不是战马,而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只想赶紧跳下去,但裆已经被烙铁烙上去了。>
下不来。>
根本下不来!>
他远远地望向嬴无忌:“嬴无忌,你真要赶尽杀绝么?”>
这次嬴无忌都还没说话。>
白农就忍不住开口道:“呵……白大将军,若是老夫没记错的话,当年白家被你构陷的时候,这句话老夫也说过吧!”>
白擎:“……”>
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当年的他春风得意,虽然白家尽数入狱的时候他心中有些许不忍,但一想到自己光明的前程,一切负面的情绪都能压下来。>
毕竟,白家贼心不死,放在乾国迟早要带着自己一起跳入火坑。>
报应?>
他想过报应。>
就在白劫被嬴无缺疯狂输出的时候。>
他就在想这是不是报应。>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切的因果居然是以嬴无忌带着整个白家重新入主乾国而告终。>
这太假了。>
这太假了!>
他看向公孙棣:“公孙大人,你也觉得这道遗诏没假么?”>
公孙棣思索片刻:“这天下,无人能证明这道遗诏为假,所以它必须是真的!”>
没假?>
怎么可能没假?>
公孙棣又不是蠢驴,他实在太了解嬴无缺了,以嬴无缺的性格,就算把王位传给一头猪,都不可能传给嬴无忌。>
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正如白劫愿意“殉情”一样有问题。>
甚至公孙棣敢打包票,这一定是嬴筠等人商量的篡权。>
但那又怎么样呢?>
如果让公孙棣亲自做这么一件事,公孙棣肯定不愿意做。>
但如果已经有人做过,公孙棣也绝对不会拆穿。>
一是没有人能够证明这是假的。>
二是……他也觉得嬴无忌才是最适合乾国的君王。>
作为嬴越给嬴无缺留得大臣。>
十年!>
他整整辅左了嬴无缺十年。>
谁都不知道这十年他怎么过的!>
真的是,他宁愿辅左一头猪,也不想辅左嬴无缺。>
嬴无缺也不降他的职位。>
但只要是他提出来的事情,嬴无缺就肯定要指指点点一番。>
太痛苦了。>
现在嬴无忌回来了,他感觉仿佛到了天堂。>
白擎:“……”>
他很生气。>
脸都白了。>
但脸发白也不完全是因为生气,更多的是恐惧。>
他知道,这次自己从名上,是怎么都不可能翻盘了。>
嬴无忌就是实打实的乾王。>
这杯毒酒,就是实打实的乾王赐予他的。>
而此时。>
嬴无忌已经带着人,浩浩荡荡走了过来。>
转眼之间就走到了白擎面前:“白擎,你看看身后。”>
白擎转身看了一眼,发现上马的都是自己的亲信,有跟着自己一起背叛白家的白家人,也有一路带上来的心腹。>
他知道嬴无忌的意思。>
如果自己坚持要动手。>
这些人都活不下去。>
除了他们。>
还有自己在乾王都的幼子。>
那是自己知晓白劫成为嬴无缺宠妃之后,连夜找的一个小妾生的。>
于是他懂了。>
“彭!”>
白擎跳下马,从公孙棣手中接过毒酒,扑通一声朝白家众人跪了下去。>
双眼赤红,郑重地对众人敬了敬酒:“诸位叔伯子侄!是我白擎对不住你们,在这里给你们赔罪了,还请留我手下与幼子一命,他们是无辜的!”>
“呸!”>
白农一点都不想接受他的赔罪,一口浓痰就吐到了他的脸上。>
白擎只假装没这么回事,一仰脖,便把杯中毒酒喝了个干净。>
毒酒很烈。>
没过一会儿,白擎便倒在地上剧烈抽搐了起来,约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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