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忠孝难两全,情仇是水火。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这个态度是对你女儿的极度不负责!”
我愣了下,寻思片刻,“你觉得带着仇恨的我,又能对我女儿负什么责呢?一个不健全的父亲,又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女儿负责呢?”
楼哥默然,悄然的打开了手扶箱,拿出了里面的安眠药,“这个?”
我点点头。
“伤害无辜?”
“无辜吗?”
楼哥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是好好开车吧!”
.........
一路无话,我们来到了位于东郊的季芳村。
街道不宽,但是街道的两边的商铺大多是旅馆。因为这里靠着一所大学。几乎每家旅馆的门口都挂着钟点房的告示。说明了钟点房的需求旺盛。
我把车缓缓停在了一家山寨如家宾馆的门口。
看向了斜对面的一家宾馆。宾馆的名字叫做温馨。是小五曾经的一个朋友开的。
我从手扶箱里,拿出了一张房递给了他,“206号房。据说这家宾馆的监控今天维修,所以都是坏的。
尽可能的不会牵连你!”
楼哥接过了房卡,“她睡着了以后,我就回来车上等你是吧?”
我点点头。顺手递给他一把车钥匙。
楼哥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去向了温馨宾馆。
我看看时间,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等待着。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看到了程凯风的老婆,从一辆红色的小车上下来,戴着墨镜,风姿绰约的进了温馨宾馆。
我不急不慢又的下车,戴好墨镜口罩,也慢慢悠悠的走向了温馨宾馆。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一点整。宾馆的前台是个老头。老板应该是吃饭去了。现在这个局势,戴着口罩的我一点也不显可疑,毕竟满大街都是。
上来了二楼,宾馆其实很小,走道也很短,左右两边分别有三个房间,206在最里面,我走到了206房间门口,站住了。
听得见里面的娇笑,但是我并没有继续偷听的想法,而是拿出了一张房卡,打开了206房间对面的203房间。
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然后往并不干净的大床上一躺,继续静静的等待着。
楼哥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要报仇,那么我出事了,就真的是对甜甜的极度不负责任。新
一个人到底是该忍辱负重,还是快意恩仇,这个因为牵扯太多太复杂。我只是单纯的想我连自己对自己都不负责,我又哪来的心理建设对我的女儿负责呢?
如果,程凯风也只是在敷衍我,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在意家庭孩子,心狠手辣的也想着报仇,报他兄弟老板的仇,殃及了甜甜呢?
从这个角度讲,我在做的事情,其实是对甜甜负责!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出事。所以,我又平心静气的思考着这个计划的前前后后,每一个细节,一定要做到事无巨细,滴水不漏,这样才不会出事,才是对甜甜的负责。
没有办法,一个我都不想放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半个小时,楼哥的电话打了进来,“已经办好了。我回车上了,你在哪?”
“睡着了?”
“嗯!”
“好,那你在车上等着!”
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一跃而起,迅速拿出那天在程凯风那里拿的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程凯风接通了电话,很是不耐烦,“谁啊?”
我沉着的道,“我是方向!我说个地方你过来,我们今天谈谈,把我们之间的恩怨了结了!”
那头的程凯风沉默了下,“好,你说地方!”
“农民街温馨宾馆,206号房!”
“好!半个小时到!”
“一个人来!别搞那些没用的,这是我们之间和解的唯一机会!你懂得!”
那天我去他那里明刀明枪的一通威胁,并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给他造成一个假象,我们之间是有和解的可能的。
因为这个可能,他就可以被我调动一次。
这个仅有一次被我调动的机会,就是事情成败的关键。
他上钩了。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门口开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对面206房间门口,掏出了另外一张房卡,轻轻的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地上到处都是女人的衣物。
程凯风的老婆正在床上酣睡。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看起来是那么的美!
她无辜吗?无辜不无辜我不好下定义,我并不是在报复她。
确认了她确实在睡熟以后,我又蹑手蹑脚的走出了206,并没有带上房门,虚掩着。然后退回了203。
今天的时间过得格外的慢。隔一段时间都忍不住看手机的我,意识到自己并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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